江嶼白心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或者說是他沒搞不懂現在年輕人的想法了?
不再關注瑞森,江嶼白捏著筆正思索著該如何改良那些魔器,冊子上是他密密麻麻畫下的圖,旁邊的批註極盡詳細。
直到他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才抬頭,就見維達爾不知何時開門進來,已經站在了他面前。
對面的椅子被拉開一半,維達爾落座後目光落在瑞森身上,又回到江嶼白臉上:「我來的不巧?」
江嶼白捏著冊子,覺得他問的有些奇怪:「怎麼不巧?」
維達爾卻沒回答,反而對瑞森說:「你先出去,我和始祖單獨聊聊天。」
瑞森為難:「這……」
江嶼白對他說:「出去待個二十分鐘再來。」
瑞森這才行了一禮:「是,如果您有別的事就叫我。」
等到瑞森出去,維達爾才起身,繞過長桌非要坐在江嶼白旁邊,還拽著他的筆不讓他寫字。
江嶼白不免皺眉,推了他一把:「幹嘛,別處沒座位?」
維達爾撥弄著他耳垂:「白,你很喜歡那個傭人嗎?」
哪個傭人,瑞森?
江嶼白還真思考了一下,畢竟瑞森還算聽話,雖說因為剛接觸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誤會,但總體來說還不錯。
他的下頜被一雙冰冷的手掐住,那手蠻橫地將他臉頰掰過去,維達爾臉已經黑了:「你還真喜歡這樣的?」
江嶼白好聲沒好氣:「你幹什麼,就挑個老實點的傭人而已,你說的什麼喜歡?」
維達爾眯眼:「你看不出來嗎,他看你的眼神像是要把你吃了,還老實?」
江嶼白嘶了一聲,抓著他手腕意味深長:「我怎麼看你像是要把我生吞了的樣子呢?」
維達爾眸光一閃,手裡微微用力湊近到鼻尖幾乎碰到:「你這不是看得出來嗎?」
江嶼白攤手:「我只是沒注意到他。」
他眼裡多了些促狹,坐著的姿勢也隨意起來,右手無意識摩挲著筆,笑意濃郁。
「你這是吃醋了?」
瑞森一出來就見守著走廊的小夥伴朝他擠眉弄眼:「瑞森,一切順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