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鷺野他們現在這一間,雖然是當初的貴賓室,但卻足足有一百多平。比一般民用的兩居室面積還大了。
「小叔叔。」原鷺野的聲音就響在顧宴秋的耳邊,「這件暗室四周都不是實牆,是石膏板打出來的隔斷。」
「本來就不隔音,要是他們聽見不對勁,就算找不到進來的門,把耳朵貼在牆上,也能聽見咱們倆說話。」
「所以千萬別反抗,撞到牆壁上,聲音也會很大的。」
原鷺野的手摟在顧宴秋的腰上,一副你看著辦,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勸的我都勸了的死樣子。
顧宴秋深吸一口氣,是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你現在想做什麼?」顧宴秋索性不反抗,由著原鷺野胡鬧。
原鷺野就不是那客氣的人,來都來了,不玩夠了,那是不可能撒開手。
更何況,今天本來也是顧宴秋招惹的他。
約見時錦華,他約在哪裡不好?偏偏約在這個馬場。
這個廢棄的馬場,原本是原家的。後來時錦華創業初期,原鷺野手裡現金流不夠,就把這個馬場買了。
本來賣給的同城的一家喜歡馬的富商。兜兜轉轉,現在竟然在顧宴秋的手裡。
那會在顧宴秋的會所里,原鷺野套路顧宴秋的時候,曾經說過,他見到顧宴秋的第一眼,就想得到他。
而原鷺野和顧宴秋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個馬場。
後面時錦華和顧宴秋的賭局,也同樣發生在這個馬場裡。
現在連在一起看,倒真有點原鷺野下網,顧宴秋順勢而為的意思。
可惜不管是獵人和獵物,現在都在一個陷阱里,誰也出不去。
顧宴秋有點走神,想起視頻里,那個抬起眼看他的少年原鷺野。
那一眼的驚艷,現在想想,和他給原鷺野打視頻電話的時候,原鷺野接通視頻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那種初見的驚艷程度,還有看他時候視線遊走的順序,就像是用尺量出來的一模一樣。
顧宴秋心裡一動,但很快就被原鷺野的動作打斷了思考。
「小叔叔怎麼回事?我人離得這麼近,想我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約我?來這種地方憶苦思甜,還要跟著走神?」
「還是說,小叔叔害怕被發現?」原鷺野咬著顧宴秋的耳朵,故意帶著他翻了個身,面朝著房間的方向。
暗室的玻璃是單向的,他們這邊看得見外面,但是從房間那邊看,只是一面牆壁裝飾玻璃罷了。
所以,原鷺野的動作也越發放肆,不動聲色的就抽出了顧宴秋的襯衫下擺,順勢摸了進去。
顧宴秋反手握住原鷺野的手,呼吸微微亂了,「不是要檢查嗎?怎麼言行舉止不一樣?」
原鷺野笑,「我不守規矩,那小叔叔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