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有限的時間，和神明怎麼相比？
康斯坦丁沒說話，繼續跟著兩神走在街道中。
和國外的感覺完全不同，走在中國的街道上，似乎有種別樣的感覺。
歐洲的各種集市，康斯坦丁也去逛過，但這種氛圍卻完全不一樣。
沒走幾步，康斯坦丁的眼前就落在一個隨意擺在地上的攤子上。
攤子上的東西五花八門，看起來各種各樣的飾品、器具。花瓶和手串能放在一起，旁邊甚至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老舊的鍋鏟。
「這是什麼攤子？」康斯坦丁略顯好奇，目光掃了一眼，很快就落在其中一個有些奇怪的小碟子上。
小碟子看起來十分普通，但其中隱約卻有些詛咒之力在其中傳來。
普通人拿到可能會出現問題，但康斯坦丁作為一個驅魔人，卻正好可以驅使著其中的魔力。
見有人停駐在他的攤位上，攤主也難得抬起頭來。兩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漂亮女孩子，和一個……外國人。
本來以為要開張的攤主，此刻又露出個嫌棄的表情，「東西都金貴著呢，摔壞了可要賠錢！」
蘇平樂撇了一眼攤主，笑著說道：「是淘東西的，攤子上有老東西，但也有新東西，要看人的眼力。而且，還要和攤主談價格。你有想要的東西？」
康斯坦丁點頭，雙手插兜。
這種攤位，國外也有，自然知道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康斯坦丁隨意的指了一個手串，一番討價之後，他順利拿到自己的小碟子。
拿到手裡，碟子就隱隱傳來一絲涼意。這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康斯坦丁再熟悉不過。嘴角微揚，裝進自己隨身帶的口袋裡，看了看蘇平樂遞過來的手串，猶豫一番說道：「這個送給你？」
「我手上比這個好看的多了去了。」蘇平樂露出個嫌棄的表情。
要說手串的話，蘇平樂也是現在不常帶。
中國人到了一個年紀之後，總會莫名其妙的覺醒一波喜歡盤東西的欲望。
蘇平樂雖說不是人，但也是中國神，盤過的串實在是太多。而且養的都極好，甚至還有一些落在普通人手裡，都能做本命武器來用。
想到這裡，蘇平樂又低頭看了一眼康斯坦丁手上的串，「這個給我，我回頭再送你一串吧。這個實在是不入眼。」
康斯坦丁低頭看看手串，覺得樣式也還算漂亮，一時間也覺得有些失落。
他忍不住回想起之前白澤的話，中國的神界之前是不允許人類和神明在一起。
現在看起來其中的原因可能也會包含一些對人類的考量吧。
歲月的積累，神明見識過的東西，都不是一個人類能隨意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