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說:總是想著依賴別人,就會養成壞習慣。在日後的工作中,沒有人會幫著頂班的。
這可真不像是平常的他。
「我也沒有想到他會做這種事情。」松田攤手,面上帶著不解。
「也就是說,周三他幾乎一晚沒睡,周四上了一整天的課程,晚上又不睡,今早明明該休息了,卻沒跟教官報休繼續上了課。」淺羽幸奈皺著眉頭,「怎麼會有他這樣的人呢?」
想到這裡,淺羽幸奈稍稍有些生氣。
怎麼會有人要強到了他這種地步呢?明明身體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他就是這樣的人啊!」松田攤手,「不過,我服他了。發著高燒還能碾壓你,換成是我做不到。」
淺羽幸奈聽他這樣說,忍不住鼓著臉,不情願地道:「能不提這件事嗎?輸給一個生重病的人,簡直快要丟臉死了。」
「那誰叫你走神來著?」松田毫不留情吐槽她。
「我想到了你……」淺羽幸奈可憐兮兮地看向了他,「再加上那個時候朝稻她不是摔了嘛,就有點……」
聽她這樣說,松田氣笑了,冷聲道:「呵,你也真行,跟他演練還敢開小差,也幸虧他生病力弱,不然那一記背負投摔實,你不受傷也得疼幾天。」
「那是我應對的辦法好!」淺羽幸奈不甘心地瞪了一眼松田,為自己辯解著:「我要是不走神,能給他機會用背負投?」
「你還好意思說?」松田瞪了她一眼,垂眸看向她的右手,「去醫務室檢查了嗎?」
看著淺羽幸奈錯開了眼,一副不敢面對自己的模樣,松田咬了一下牙,「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說要你去看看嗎?」
「你別生氣啦!」淺羽幸奈看著松田氣惱的模樣,賠笑道:「只是被壓了一下,當時有些酸麻,現在已經沒事了。」
看著松田的眸子,火光更盛,她立時癟嘴說:「我錯了嘛!我明天一早就去看。」
「一個兩個的都不省心。」松田磨牙,語氣煩躁道:「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認識了你們幾個人。」
「你,快點給我去看!別像是降谷似的,讓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還不著急!」
淺羽幸奈聽他這麼說,立時驚訝道:「你怎麼知道他眼睛有問題了?」
「我在道館扶了他一下,他把我當成了諸伏……」松田順口解釋,隨即猛地瞪大了眼睛,「等一下,你怎麼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