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眸子一彎,勾了勾嘴角,笑意盈盈地看向了降谷零,問他道:「那你去做什麼了?回來得和我一樣晚?」
降谷零聞言,頓住了腳步,詫異地扭頭看向他,見諸伏景光難得臉上寫著八卦二字,很坦誠地滿足他,「我去找淺羽了。」
「啊……找淺羽同學啊!」諸伏景光恍然大悟,眼眸之中閃著狡黠的精光,對著降谷零眨眼一笑,「怪不得回來這樣的晚,原來是有原因的。」
看著好友打趣的笑容,降谷零眉心攸地一皺,「hiro,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去找淺羽,是有事情要和她說。」
「有話說啊……」諸伏拉長了語調,一臉打趣地看著他,「想說自己的心思嗎?成功了嗎?」
「hiro!」降谷零眉頭皺得更緊,他想不到諸伏居然會這樣打趣他,他語氣頗為焦躁,向他解釋說:「什麼就去說自己的心思?哪裡就到了要說自己心思的地步了?」
諸伏聽著他急躁的語氣,輕輕笑了笑,也不再打趣他,眸光恢復了平靜說:「好啦!不開你的玩笑了,我知道你沒見到淺羽。」
「嗯?」
諸伏正色看向他,「這也是我想要和你說的。找我幫忙的人,是淺羽……」
「淺羽?」降谷零一愣,眼睛睜大神情詫異地看著諸伏景光道:「他找你……難道是想讓你教導她射擊訓練嗎?」
「不愧是zero啊!」諸伏點了點頭,誇讚地看了他一眼,「真聰明,答對了!」
降谷零聞言抿緊了唇,眉頭微蹙,沉默著沒有開口。
諸伏景光見他這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她晚飯後就直接找到了我!想讓我教她射擊的技巧,我答應她了,但我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必要要和你說一聲。」
「和我說?」降谷零詫異地看著他,不解道:「怎麼還很有必要?」
諸伏見降谷零神情中那絲毫不像是作假的詫異,輕笑了起來,反問他說:「zero,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聽諸伏問這樣的問題,降谷零很是詫異,他不禁在想他倆認識多少年,與剛剛自己的問題又有什麼關係。但諸伏既然問了,他也很老實的回答說:「十四年了。」
「你現在和小時候那次,幾乎沒有兩樣啊!」諸伏打趣道。
小時候那次?
降谷零一怔,「我似乎並沒有和你說過。」
「你是沒有說過,但那個時候你拋下我,去找人家女醫生……」諸伏笑嘻嘻地幫著降谷零回憶黑歷史,「明明就是只想見人家,卻偏偏把自己弄得一身都是傷,好給自己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