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幸奈見降谷零的模樣,心頭疑惑更濃,眉頭微蹙滿心不解。
當晚,淺羽幸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她越想越覺得降谷零的行為怪怪的……
從一開始他對跟來看好戲的小陣平幾人的態度,再有在射擊場時候,陪在她身邊在她耳邊的低語,再有就是回程路上故意拉著她奔跑……
這些事情,未免有些太親密了,只有特別好的朋友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如果做這些事情的是小平平,那就合理得多。但,她卻並不反感降谷零,反而覺得是他的話,她有些開心。
淺羽幸奈借著窗簾縫隙漏下的月光,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不由得輕輕一笑。
當晚發生的事情,兩個人心有靈犀一般都不想再對第三個人提起。
她在情緒翻湧下,一時激動就抱住了降谷零的腰,還在他的肩頭哭了一場,淚濕了他的衣服,她已經覺得非常對不起他,懊惱著自己怎麼就能做出來那麼失禮的事情,她生怕給降谷零造成什麼困擾,自然對這件事絕口不提。
降谷零在這件事情上,也很默契的選擇了閉嘴,哪怕同組的四個人團團圍住,對他進行了一場深度交心的審問,他也沒有透露在射擊訓練場的一點細枝末節。
雖然他並不覺得被女孩子擁住,對自己有什麼影響,但他並不想讓旁的人知道,淺羽幸奈情緒翻湧後露出的脆弱一面,哪怕那個人是松田也不行。
回來的時間恰巧,沒能第一時間掌握一手八卦的朝稻,在午飯時間端著餐盤和氣沖沖的松田陣平地殺向了她。
松田陣平將餐盤放到桌上,就砰地一聲拍響了桌子,將臉湊近淺羽幸奈上下好好打量了她一番,仔細確認她沒有不妥後,仍不甘心地咬牙切齒說:「降谷零那個小子對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沒有?」
「啊?」淺羽幸奈瞪大眼睛,看著松田這幾乎要殺人一樣的表情,她很是不解,詫異地問道:「你在說些什麼?」
落後一步的朝稻,不等放下餐盤,將礙事的松田陣平擠開,看向淺羽幸奈詫異的神色,一臉的壞笑道:「你們倆為什麼回來的那麼晚?關係有沒有進展?活動愉快嗎?降谷君……他可以嗎?」
「你說什麼呢?」淺羽幸奈看著朝稻那不懷好意的一臉八卦的笑,再聽著她這熟悉且離譜的文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她有些無奈地扶額,「你不要亂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