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幸奈當然知道身在警校的他們,每個月發的工資屬於沒有地方用的狀態,肯定是花不完的,但是比起亂花,還是把錢存起來才好吧!她想到降谷零未來那輛拉風的跑車,雖然是同一個牌子,但明顯不是配屬給警察的便衣警車,他年紀輕輕就買而來那輛車,難道不是現在就開始存錢嗎?
「在想什麼?」降谷零看她不開口,微微挑著眉對著她打趣一笑,「你該不會現在就要我上交錢包吧?我覺得還是三個月之後再交吧!還可以受法律的保護!」
淺羽幸奈聽出降谷零的弦外之意,臉上又是一紅,「討厭,誰要幫你理家,我還沒想那麼遠呢!」
「我記得莎士比亞說過……」降谷零挑了挑眉,拉長了語調,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她。
淺羽幸奈腦海中頓時浮現了那句話,她面頰一紅,在桌子下對著對面男人的膝蓋就蹬過去了一腳,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亂說什麼呢!」
「嘶……」降谷零覺得膝蓋傳來一陣酸痛,他忍住沒有痛呼出生,絲絲地抽了兩口涼氣,眉心緊緊地皺了起來。
淺羽幸奈看著降谷零緊鎖的眉,面上是竭力壓抑著的痛苦,雖然知道自己蹬出去的那一腳,不至於讓他受傷,但心中不免有些擔憂,將信將疑地看著他,「很疼嗎?」
「是有一點啦!」降谷零見淺羽幸奈不上當,也訕訕一笑,神態恢復了正常,一臉認真地看向她道:「你踹來這一腳,真的蠻有力道的。我的膝蓋到現在都還酸麻脹痛的呢!」
「我都沒用力!」淺羽幸奈一臉無辜地看向了他,她是真的沒有用力,自從之前用這一招傷了松田後,她就時刻謹記不能再用這招傷了別人。
「我知道你沒用力!」降谷零點了點頭,沖他寬慰一笑說:「所以,我的腿沒事。」
他頓了頓又道:「之前,你和松田交手的時候,就是用這招蹬軟了他的膝蓋的吧?你發覺了他受傷,所以你讓手了?」
「嗯……」淺羽幸奈一臉乖巧的點了點頭,回想起之前降谷零一臉嚴肅的模樣,忽地又變了臉色,氣呼呼地看向了他,「你不提還好,提起來我就好生氣!你為什麼那個時候,看我就那麼不順眼,還一臉嚴肅的教育我,什麼對手是要被尊重的,你尊重我了沒有?」
「怎麼會是我看你不順眼?被針對的難道不是我嗎?」降谷零英俊的面容上寫滿了無辜,「你怎麼只記得我在教育你,不記得我的關心呢?」
「關……心?」淺羽幸奈聽到他的話,神情中寫滿了詫異,她原來有被關心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