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幸奈心中有底, 並不畏懼降谷零的眸光, 降谷零也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並不著急開口, 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她給予自己答案。
「還是一樣的意思嘛!只不過這次的語氣是相當篤定啊?這麼肯定,咱們的緣分早就開始了?」淺羽幸奈忽地一笑, 對著降谷零眨了眨眼睛打趣起來。
降谷零原本還一臉的凝重,待看著淺羽幸奈戲謔的神色,他面上的嚴肅再也繃不住,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一臉認真地看向了她,道:「小幸,我是很認真的。這件事情很重要,這不是在開玩笑!」
「好吧!」看著降谷零的神色,淺羽幸奈嘆息了一聲,宣布繳械投降,他們清亮眸光中蘊含著的光,總是能夠輕易將她阻擋著的心牆穿透。
淺羽幸奈一臉認真地看向了他,實話實說,道:「我大學時期,曾經給早年間畢業的做了偵探的學長,做過一段時間的助手。後來他考上了公務員,我也就沒再做了!」
「偵探?公務員?」降谷零聽她這樣講,不由得眉心一蹙,神情閃過一絲震驚道:「你是說森久保警官?」
「是他!」淺羽幸奈見他這樣說,輕輕點了點頭,挑眉看向了他道:「雖然那個時候,你應該還在基礎學部,但你不是從大一開始就給藤村教授做助手了嗎?應該哈有印象吧!」
「嗯!」降谷零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她,試探性地問她,「你是說,我們在案件中見過?」
「我明白你心底的疑惑。」淺羽幸奈定定地看向了他,眸光堅定道:「你無非就是想說,如果我們在案件中見過面,你就不可能不記得我臉對吧?」
降谷零凝視著淺羽幸奈,輕輕點了點頭,知道她還有話要說,也就沒有接話,等待著她的下文。
「你之前就說過了!覺得我神態熟悉,但就我的臉來說,我們沒有見過面。」淺羽幸奈輕輕一笑,為他解惑,「那是因為那次的案件,我的確用得不是這個身份,這張臉。」
降谷零眉心緊鎖,帶著幾分遲疑道:「你那個時候做了喬裝改扮嗎?」
「嗯!」淺羽幸奈一臉認真的點頭,「是這樣!那個案件的確不好以原本的形象出面調查。」
降谷零聞言眉心蹙得更緊,他看著淺羽幸奈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話,可他卻仍然覺得淺羽幸奈的話有所保留,那個時候他剛剛跟在藤村老師的身邊,陪同他一起出案子的機會並不多,那位森久保偵探,因為姓氏是在特殊,他的印象還是蠻深刻的。
他記得那個案子,起因是有人報警表示他們當事人的房間內死亡了一名無辜少女,警方趕到現場偵辦的時候,現場只留下一地血跡,屍體卻是不翼而飛,前來偵辦的警方懷疑當事人殺人拋屍,而當事人卻堅決否認這一點,又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後來警方只能因為證據不足不予起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