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幸奈故意這樣問的。
她心知,依著那幾個人和降谷零的關係, 不可能看不穿這其中的不對勁。
她其實在意的是松田陣平的表現。比起另外三個人,他的性格更加直接, 對上好友更會有什麼就說什麼,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洞虛真人
「高興?怎麼可能會高興呢?」朝稻癟了癟嘴,咂舌說:「大會結束後,才剛清場,松田君就拎著降谷君的衣領走開了,直到晚飯後都沒回來,今天見到倆人,面上就都掛了彩。」
掛彩?
淺羽幸奈抽了口氣,關係現在如此親近的兩個,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動手。縱然松田脾氣上來,會忍不住想要動手,但降谷零會配合他打一場,她真的想不通。
這沒道理啊!
「很……嚴……重嗎?」淺羽幸奈心中很是擔心。
「嗯……倒也沒有剛開學那次那麼嚴重。」朝稻撇撇嘴說:「只不過是降谷君臉上貼了藥布,松田君的嘴角有點撕裂,倒也沒什麼……」
「……」淺羽幸奈一陣無言。
她不太能理解這樣在朝稻的嘴裡都能叫不嚴重。
「你不要告訴那倆人是我打得小報告哦!雖然我也知道這樣很不好,但是我不想瞞著你……」
電話那頭的朝稻又是在嘮叨個不停,淺羽幸奈搖了搖頭失笑起來。
「啊呀!我忘記大事情了!」朝稻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緊忙提高了聲音,「小幸奈,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訴你。因為逮捕術課上傷到你的事情!降谷君被通報批評了!」
「什麼?」淺羽幸奈猛地坐直了身體,肋骨處猛地傳來疼痛,她將呻|吟聲吞下,一臉緊張道:「怎麼會這樣?」
「嗯,鬼塚教官說了,因為逮捕術的要領就是在不傷害到對方的情況下將其制服的一種方法,單就逮捕術的修習來說,他不合格。再有就是,鬼塚大叔也藉此告訴大家,做警察下手更要有分寸,失了準頭,日後會不斷的接投訴。」朝稻癟了癟嘴,語氣中大有為降谷零鳴不平的味道:「雖然他的確傷到了你,害你入院。但,退校警告未免太過了一些。」
「那他?」淺羽幸奈試探著問。
雖然在問朝稻,但淺羽幸奈心中沒有過多擔心。
她不認為在近距離觀戰她和降谷零對決後的鬼塚八藏,不會看不出來降谷零那個時候已經沒有透過護具打斷她肋骨的力氣了。更何況,她早先受傷的事情,鬼塚八藏也應該知曉。
所以通報批評也好、退校通知也好……這都是鬼塚八藏硬生生扣在降谷零頭上的一口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