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松田詞窮了。
「你們應該不止前後輩的關係吧?」降谷零從側面看那少年的模樣,看著他的眼神,似乎覺得從什麼地方見到過。
「關係蠻複雜……」淺羽幸奈看向降谷零,挑眉說:「你不妨猜猜看,我倆是什麼關係?」
降谷零摸了摸下巴,很認真的思考了起來,他分析道:「我之前和你打球時候,就發覺你有幾個招式與傳說中的武士很是相似,我記得他是你中學時期的大前輩吧?那麼這位少年……是那位的後代了?」
「你們在說武士南次郎?」松田看向了二人,語氣帶著幾分驚訝道:「他貌似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啊!你們怎麼忽然說起他?」
「你還知道南次郎先生啊!」降谷零好奇地看向松田。
「喂,我好歹也當過校隊好嗎?武士南次郎,打網球的人能有幾個是不知道他的人呢?咱們這個年紀的,大多數都視他為偶像吧?」松田說得很是坦誠。至少他是因為越前南次郎才系統去學習了網球的。
不過,他倒是從來沒有萌生過打職網的念頭。
「你不是神奈川的嗎?」淺羽幸奈斜眼看他,語氣涼涼。
松田翻個白眼,「你有必要這樣針對我嗎?我出身神奈川立海大怎麼了?不配喜歡南次郎嗎?」
「我可沒有這樣說。」淺羽幸奈攤手,隨即看向了場內語氣中帶著煩惱道:「不過,到底誰是我店長的可愛弟弟啊!」
降谷零一怔,松田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竟然不知道?你是做什麼來的?這種事情不應該提前就準備好嗎?」
「我怎麼準備好?之前因為受傷被哥哥看管著,前幾天又在忙中間測試的事情,這不才騰出時間嘛!我店長說,他可愛的弟弟和他長得很像,很好辨認的。」淺羽幸奈癟嘴,她的視線在場內幾個少年身上來回掃視,眉心漸漸的皺起,她怎麼就找不到呢?
淺羽幸奈的視線忽地與一道冷冽的視線相對,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向她看來的那人,是一名身著青學隊服的相貌相當成熟的少年,他的神色清冷,表情十分嚴肅,顯然對於她這種窺探的眸光十分不喜。
她沖那人歉意一笑,緊忙錯開了目光。
降谷零瞥了一眼淺羽幸奈,微微蹙眉漫不經心問道:「我記得青學的隊長,是姓戶冢的吧?」
「啊……」淺羽幸奈怔愣地看向他,搖頭道:「不是啊,是手冢,手冢國光。」
淺羽幸奈順口回答,並沒有多想。
她順著少年的站位向下看去,在教練位之後,一眾隊員之間……該不會他是隊長?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