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淺羽幸奈差點被入口的湯嗆死自己, 她捂嘴拼命嗆咳起來, 好半天才喘息均勻,沒好氣地瞥了一眼好友, 「你這是又從哪裡聽到的小道消息啊?我和小平平什麼關系,你心裡不清楚嗎?」
「呵呵……」朝稻輕笑了起來, 「可是小平平哦!」她衝著淺羽幸奈壞笑著挑了挑眉。
淺羽幸奈斜眼看向朝稻,「怎麼了?這種稱呼第一次聽到嗎?警校那六個月,你是失憶了?」
朝稻搖著頭說:「這種肉麻的稱呼許久沒有聽到了嘛!」她頓了頓, 「你同松田君和好而來啊!」
「嗯!」淺羽幸奈點了點頭, 「都是成年人嘛!有了矛盾, 解開也是一瞬間的事情。」
朝稻聞言,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倆吵架堅持不過三個月的。」
「為什麼這樣說?」淺羽幸奈不解。
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之前和松田大吵的那一架, 存在彼此之間的那根刺,就這樣輕易拔除了。
朝稻收斂起玩味, 一臉認真說:「有些話,也是看你同松田君和好, 我才能說出來。當時發現你和松田君吵架, 我們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嗯?」淺羽幸奈挑眉,期待地看向了朝稻。
「你和松田君大吵了一架, 雖然並沒有彼此怨懟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可也從至交好友退到了一般同學的關系, 所謂友誼的降等。可你倆並沒有根本上的矛盾不是嗎?說白了,就是你關心在意的是他的生命安全,而他在乎的是,任何人都可以不懂他,不理解他,但只有你不行……」
「你倒是蠻了解他的嘛!」淺羽幸奈托腮看著朝稻,手指敲了敲臉頰,笑嘻嘻地說:「你倆有情況嗎?」
「如果有情況的話,還會調侃你和他嗎?」朝稻瞥了一眼淺羽幸奈,沒好氣道:「只是有些為你著急罷了。」
「著急?」
朝稻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說:「著急你們這兩個面對感情彆扭不坦誠的人,究竟什麼時候才會意識到,對彼此還是關心在意的呢?」
「別亂講!」淺羽幸奈瞪大了眼睛,「我倆明明都是爽快直接的人,什麼就彆扭不坦誠,那不是我們。」
「性格爽快直接,和面對感情扭捏,這並不衝突。」朝稻語氣平靜,「或許說,你們不善於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感情。你倒是還好,尤其是松田君……對待感情的他,可謂是相當靦腆的一個人。」
「他?靦腆?」淺羽幸奈仿佛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般,「你清醒一點,那兩個字和他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你其實心裡也很清楚不是嗎?松田君雖然向來有什麼說什麼,但向來不會溫柔的自白的表達自己的好意。你受傷那次是,你之前生病也是……他是從來不會把關心的話,輕易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