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幸奈翻了個白眼,「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嗎?居然還來嫌棄我!」
「我怎麼會對你有期待?我可真是昏了頭了!」松田哼了一聲反駁道。
「那不然怎麼解釋呢?」
「行……」松田咬牙,「算我輸!你還要不要回家?」
「要」
一路下到地下停車場,直到停在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前,淺羽幸奈都在尋找松田那輛拉風的巡航摩托。
看著面前更加拉風的跑車,轉動僵硬的脖子,呆呆地問他,「你這是自己開自己?」
「怎麼了嗎?」松田拍了拍自己的車,「不覺得我家親愛的超級帥嗎?」
「親……親愛的?」淺羽幸奈的嘴角抽了抽,「有必要這樣騷氣嗎?」
松田嫌棄瞥了她一眼,「能不對我存有偏見嗎?難道因為我姓松田,就不能開馬自達跑了嗎?」
「這倒不是……」
「那你什麼意思?」松田斜眼看她,「我可是很大度的准許你坐我的車,別人我好不給機會了……」
「你清醒一點,是根本沒有人敢坐你的副駕好嗎?」淺羽幸奈痛心疾首地看向松田,希望他能正視自己的技術水平。
松田聞言,眯眼瞥向她說:「我看你是真的想腿回家對吧?再多說,我就把你丟下,你的腿絕對跟不上我的車速。」
「那……當我什麼都沒有說。」淺羽幸奈很沒骨氣,舉手投降。
事實上松田的開車的技術水平相當不錯。他能把車子開得又快又穩,考取駕照多年他做到了零罰單的記錄,這是淺羽幸奈根本做不到的。
松田將車速儘可能的放緩,他側目瞥了一眼,身旁的淺羽幸奈,她繫著安全帶,神情一片清明,很意外的沒有半點睡意。
作為多年的好友,松田深知淺羽幸奈的毛病。在疲累的時候搭乘車子就容易睡著,她每次都要含一塊強效薄荷糖醒神,來避免在公共交通工具上睡著,沒有那麼疲憊的時候,就腿回家,是以她現在住得公寓距離總廳並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