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幸奈看著松田的眼神,忽然搓了搓胳膊,「你這是什麼眼神?我怎麼覺得就不懷好意呢?小西翔實他是不是打到你的頭了,把你的腦子一起打壞了?」
「你要是有孩子的話,都能念幼兒園了吧?」
「你最好不是那個意思!」淺羽幸奈眯了眯眼,語氣中帶著威脅,「給你一次重說的機會。」
松田勾唇淺笑,反問道:「我是什麼意思?我是什麼意思又沒有說出來,一切不都只還是你的設想嗎?」
「你快閉嘴吧!」淺羽幸奈嫌棄地看了一眼松田,「還有心思和我鬥嘴,看來身體很健康嘛!沒有遭受到為難!」
「我之前就有說過了吧?就算為了保障大多數人的安全,我不能反抗受制於人,但真的讓倆廢物傷到,乾脆就別干刑警了,趁早稱職回家奶孩子完了。」松田動了動關節,滿不在乎地道。
雖然松田自己不在乎,但淺羽幸奈卻做不到不上心。
她與聽聞松田受傷趕來醫院的萩原會合,一起押送著松田做了全套的檢查,確定除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皮外傷外,就只有拉傷的手腕最好半個月內不要吃力,需要好好注意休息,身體並無大礙。
得到了醫生確定的答案,淺羽幸奈輕輕嘆息了一聲,「我速度再快你一步就好了……」
「喂喂喂,這和你有什麼關系?你可別忘了,誘拐和人質劫持,本來就是我們部門負責的事情,就算是經年未解決事件,也得有移送手續的!」松田聽著她略帶幾分自責的語氣,立時開口用挑釁斬斷她傷感的情緒。
淺羽幸奈此時卻沒心事在意松田挑釁的話語,看著他臉上的紅腫擦傷還是覺得不開懷,「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再早察覺到他的目的,你就不會受傷了。」
「只是小擦傷而已!都是練家子,誰不是從小磕磕碰碰長大的?至於我的手腕,醫生都有說不要吃力,休養好了沒關系,我開鎖不是還很靈活嗎?」松田難得順著淺羽幸奈說,語氣卻還是不軟和,聽起來敷衍味道滿滿。
淺羽幸奈看著松田貼著藥布的右臉,忍不住語重心長地念叨起來,「話雖然說得輕鬆,但傷到還是會痛的,你不要那麼剛強,放得軟弱一點,才會招來憐惜啊……」
「雖然聽著你的話,我倒是聽暖心的。」松田先是面上露出震驚的神色,隨後抽了口氣,砸著牙花道:「可這語氣我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這種難道不該是我這個角色來說嗎?」
「都一樣啦!差不多,差不多。」淺羽幸奈倒是滿不在乎,「關鍵是你要學會提煉我話中的重點,你要懂得示弱。你看你,當年是你們學校的當家校草,又是咱們那一屆的門面擔當,你的學歷、實力、能力、顏值、身材,哪一項不是績優的?如果再把情感點亮,你就完美的六邊形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