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淺羽桑快一點準備好錢包了!」岩崎聞言才欣悅地笑了笑,隨即斂去了神情中的歡喜, 正色道:「案卷昨天我就已經整理出來一部分了,之前遇到的困難,我們也有了新的推進,不出意外,這起案件在本周之內就可以結束。」
「已經有了新的進展?之前不還遇到了瓶頸,導致案件推進不下去嗎?」淺羽幸奈停手,帶著疑惑地眼神看向了她,「把你整理出來的案卷,現在就拿過來給我看看!」
岩崎表情嚴肅地走到自己工位上,從一摞文件中抽出了綠色的文件夾,又步履匆匆地走到淺羽幸奈面前,翻開了案卷資料,伸手指向了自己整理案件進展,眉心緊蹙道:「之前我們一直在根據強行犯那邊移交過來的現有證據,就受害人身份這條線展開的調查,起初我們懷疑過是自相殘殺,但公寓大樓內的那幾個受害人,除了是合租的室友外,私下中也沒有任何交際。」
「那么小的一間和式公寓,住在一起的室友居然彼此之間都不熟悉嗎?」淺羽幸奈詫異地看向她,雖然她早就已經預料到了案件絕對不會簡單,「說一下你們的最新發現吧!」
「我們調查出,這些受害人彼此之間都沒有交際。兩名男性都是無業游民,曾經短期在一家健康會社做過銷售,公司倒閉後,就一直做著偷雞摸狗的勾當,那名女士之前是同一家公司的保潔,至於那位女學生田山良奈,則是……」
「是酒吧的陪酒女吧?」淺羽幸奈看出了岩崎的為難,「女學生算是唯一的線索,她學校那邊怎麼說?」
發生在公寓的第三起案件,跟前兩起案件完全不同。前兩起的死者身份未知不明,而第三起事件,受害人中卻有一個人的身份很容易成為突破口,那就是穿著西式學生制服的田山良奈。
雖然制服被血浸透了染色,但胸前的校徽還是標明了她出身的學校,位於大田區的私立教會學校。
「學校的線索是斷的。」岩崎神情嚴肅,將文件翻了一頁,指向了學校老師提供的證詞,「田山良奈今年十九歲,原本應該於四月份畢業,但在冬假後的第三學期,她沒有再回到學校,。班主任上白石老師多次嘗試聯繫她,都毫無結果,就在上白石老師準備報警的時候,她的家人突然為她辦理了退學手續。」
退學啊……
淺羽幸奈眉頭緊鎖,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
「田山的家裡發生了變故吧!」淺羽幸奈嘆息了一聲,眉頭緊緊地蹙起,「幫她辦理退學手續的人,不是她的直系親屬?」
岩崎帶著幾分詫異看向了淺羽幸奈,「淺羽桑,你好厲害啊!果然是這樣呢!不過,你怎麼知道,田山的家境不普通?」
「畢竟去得是私立制學校嘛!」淺羽幸奈蹙著眉心,「尤其是田山所在的那所教會學校,據我所知每年光是學費就要一百二十萬円,她可以上得起這樣的學校,家庭條件絕對不差,如果不是發生了嚴重的變故,又怎麼會淪落到去酒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