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淺羽幸奈不解地看向了不二,她雖然知道不二吃不來酸,但能被酸蘿蔔幾乎酸得昏倒,也是有些誇張了,「比起酸味,我覺得還是辣味更搶上一些,蠻開胃的啊!我覺得陪著這個蘿蔔,我可以吃下三大碗飯。」
「這個……」不二聽淺羽幸奈這樣說,覺得自己下半張臉都有些木,他抽著嘴角說:「幸奈桑,當年乾的青醋,你覺得怎麼樣?」
青醋?
淺羽幸奈詫異地看向了不二,神情之中帶著幾分不解:「我喝過那個東西嗎?」
「就是當年我帶到道館的,那個藍色的飲料。」不二解釋著說,「把森山教練放倒的那個。」
淺羽幸奈忽地恍然大悟:「啊,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讓森山教練失去意識,隨即大呼要用來當做獎懲飲品的那個?」
「對!」不二鄭重地點頭,「你覺得怎麼樣?」
「果蔬的味道很香?」淺羽幸奈挖掘著久遠的記憶,在某年某月喝過什麼飲料,她還能記得,但要形容出具體的味道,請原諒她無能為力。
不二面上的笑意一僵,看了一眼表情依舊從容的安室透一眼,似笑非笑問道:「安室先生,倒是也蠻能吃酸的嘛!」
「還好。」安室透笑眯眯地說,「原本也沒那麼可以吃酸,吃得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現在不說無酸不歡,但也差不多了。」
不二聽著安室透這般說,一顆心心沉了沉,見著他掛著笑意的嘴角,一路向上看去,直達他的眉眼,他盯著安室透那紫灰色的眼眸,那烏黑的瞳仁之中,掩藏著真誠坦蕩的神情,很顯然並不是在作假。
他說得是心裡話。
不二眸光略向淺羽幸奈的身上掃了一眼,見她的視線是落在安室透身上的,她唇畔的笑容,也與安室透別無二致,想來已經互通了心意。
看著二人露出同樣的神采,顯然是在回憶擁有的共同記憶,不二的嘴角彎了彎,面上也露出了真誠舒心的笑意。
如此一來,他之前一直都在擔憂的事情,不用再擔心成為現實了。
酒足飯飽,作為唯一沒有碰酒的淺羽幸奈,主動表示要開車送二人歸家,不二卻很有眼色的,先一步開口拒絕了。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今天有事要回港區,與米花町在兩個方向,根本不順路的,時間還早,我搭乘電車回家就好。」不二笑得真誠,拒絕得堅定,「雖然喝了酒,但走路保證自己的安全還是沒問題的。」
淺羽幸奈盯著不二噙著笑意的眼眸,半眯著眼睛說:「你究竟是害怕我麻煩,還是根本不敢坐我的車?」
「自然是害怕你麻煩。如果是你,我自然不需要跟你客氣,只是而且今天是安室先生開的車。」不二笑笑著說:「況且,已經打擾到這樣晚了,再有什麼,可就不講道理了。」
淺羽幸奈明曉不二的心思,此時再看著他看著自己二人打趣的神色,眉心不由得微微蹙起,「周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