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幸奈心事重重,禮貌地點了一下頭算是回了禮,根本沒有同他進行言語上的交流。
公寓十分安靜。
在這個時候,大多數住戶都已經入睡了。
即使知曉自家公寓的隔音很好,淺羽幸奈還是放輕了腳步, 唯恐打擾到誰一般,輕手輕腳地通過指紋按開了自家的大門。
剛剛進入房間內, 還沒等按亮玄關的燈換鞋,一雙結實地臂膀就將她牢牢地圈住了。
「不許動。」
「零……我好累的, 不要鬧。」淺羽幸奈並不掙扎, 順從地靠在身後這個溫暖的懷抱中,語氣很是無奈。
降谷零將淺羽幸奈擁得更緊, 湊到了她耳邊道:「怎麼回來得這樣晚?早已經過了打烊的時間了。」
「原本是想提早回來的,但中途發生了一些事情。」淺羽幸奈嘆息了一聲, 解釋著說:「關店後,又去處理公事了。」
聽到淺羽幸奈這般說,降谷零蹙緊的眉心鬆懈了幾分,也並不糾纏問她究竟去做了什麼。
「我還以為,你同不二君在一起,樂不思蜀捨不得回來了。」
淺羽幸奈聞言一笑,輕輕轉過了身,抬手擁住了面前男人的腰,笑眯眯地打趣:「我嗅到了一股酸味,你聞到了沒有?」
「講老實話,還是很羨慕不二君的。」降谷零煞有其事地說,「能時時刻刻見到你,和你是親密的相棒關系,比起我來說,你可是更信任他,這讓我可很是在意。」
「嘴上說著在意,可今天是誰放了我的鴿子?」淺羽幸奈輕笑了一聲,伸手拉下他圈著自己的手,降谷零立時反客為主,抓住了她的手牽在手裡十指交握。
淺羽幸奈在摸到他手背的時候,觸手的溫度讓她眉心一蹙,她立時抬手按亮了玄關的燈。
「不要突然開燈啊!」降谷零側頭閉目,抬手用掌心遮住了淺羽幸奈的眼睛,他搖了搖頭,語氣頗為無奈地開口,「對眼睛不好的。」
「你的手為什麼這麼涼?」
淺羽幸奈卻十分心急,不待眼睛適應光亮,她立時拉下了降谷零的手,一臉心急地看向他,打量著他的面容,見他黝黑的面容上,浮著一抹病態的蒼白,語氣中立時帶上了滿滿地擔憂道:「今天發生什麼情況了?」
降谷零聽著她語氣中滿滿的擔憂關懷,對著她輕輕搖了搖頭,寬慰著她說:「放心吧,我沒事。」
「你不准瞞我!」淺羽幸奈瞪大眼睛看向了他,神情之中帶著滿滿的不悅,「你知道不知道,你越是什麼也不說,我約會擔憂心急的。」
淺羽幸奈很是擔憂,她雖然不是學醫的,但到底有個學醫的大哥在,又經過了警校系統的培訓,簡單的醫學常識和基礎的急救知識她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