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黑沉:
「大師兄,你為何要殺害父親?」
桑言都被氣笑了:「你怎麼能認定,你爹是被大師兄所殺!」
葉輕峰道:「掌門被問天劍所殺,這世界上誰能使問天劍!」
「一群傻叉只會血口噴人,腦子都被狗啃了,誰殺人會在屍體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你們這群蠢蛋……」
葉輕峰氣急敗壞,握著豎笛上前一步,前腳剛跨進門,門口就發出轟隆一聲響,白色煙霧瞬間充滿整個房間。
顧冷揮劍,整個房間的空氣被凍住,劍刃落下瞬間,白色霧氣化作齏粉消散殆盡。
房間裡早已空無一人。
顧冷凝眉,沉聲道:「追。」
夜色濃郁,天邊雷聲轟鳴,豆大的雨點落下。
街道上空無一人,路面濕滑,桑言化作一隻兩米高的白狐,托著傅玄野,在屋檐上狂奔。
突然一個響雷在頭頂炸開,桑言腳下一滑,從屋檐上差點栽倒。
雨越下越大,幾乎要看不清前面的路了。
「顧冷很快就能追過來,你放下我自己還能逃走。」
桑言一刻也沒停歇:「別說話!抓緊點!」
桑言只覺後背一空,傅玄野整個人掉了下去,他縱身一躍,張嘴咬住傅玄野的腰身,才發現他已經失去了意識。
桑言緊繃著神經,終於趕到破廟裡,把人藏在茅草堆里,用符咒掩蓋住傅玄野的氣息。
變換成傅玄野的模樣竄了出去。
他跑出沒有兩里地,就被一道凌冽的劍意擊倒在地,桑言躺在地上,嘔出一口鮮血。
「造,真疼啊!」
雨點落在臉上,冷到徹骨,桑言閉上眼,喘著粗氣。
突然腹部猛地受了一腳,桑言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中午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喉嚨里一股燒灼的感覺。
領口被葉輕峰揪住:
「桑言,傅玄野在哪?」
桑言耳朵一陣嗡鳴聲,他咧嘴笑起來,「不知道!」
還好完成了系統任務,有驚無險。
葉輕峰捏緊拳頭,泄憤般對著桑言的腹部重擊了幾十下,直到桑言嘴角溢出鮮血,他才停下。
「傅玄野,在哪兒?說出來,讓你死個痛快!」
桑言把嘴裡的腥甜咽下去:「哈哈哈哈……」
葉輕峰鬆開桑言,吹響豎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