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這束縛符咒有用,畢竟這些人都中了毒,想掙脫這上等符咒,還是要點本事。
屍群早已圍過來,桑言腰間的軟劍祭出,懸浮在夏司簡脖頸處:
「讓這些屍群,退開!」
夏司簡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真以為你這幾張符咒就能困住我?」
桑言握緊拳頭,軟劍割破夏司簡的皮膚,鮮紅的血溢出。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夏司簡舌頭舔了舔唇瓣,眼底露出一抹痴狂的笑來。
「桑言!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如此的……有趣!你是和我玩欲情故縱嗎?」
桑言被氣笑了:
「有句話說得好,沒有鏡子,總有尿吧!你怎麼不照照自己,再這樣盯著我看,就戳瞎你的眼睛!」
「很好!那就,姑且陪你玩一玩……」
桑言冷哼一聲:「既如此,那就下地獄……」吧!
桑言話沒說完,身子一軟,從樹上栽下去。
渾身軟棉無力,那股錐心刺骨的寒意湧現出來,桑言趴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眼前忽明忽暗,出現一雙乾淨的皂靴,濃重的胭脂味道,撲鼻而來。
夏司簡抬起桑言的下巴:「喲!這幅樣子,可真迷人!」
桑言瞪眼:
「你怎麼會……」
夏司簡輕笑出聲:
「我說了,就你這點修為,怎可能困住我!」
夏司簡手指撫摸著桑言的臉頰:
「很難受吧!是誰給你中的寒花?是那馬車裡的人?」
桑言仰頭,想躲開這男子的觸碰,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想要更多。
桑言咬緊唇瓣,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什麼寒花?」
「你竟然不知?」夏司簡手指往下,移到桑言小腹的位置:
「這裡長著一朵寒花,會隨著你修為的增長而長大,如今還是個花骨朵,等徹底開放後,你就會像中了藥那般,需要男子的安撫,才能緩解身上的寒症。」
夏司簡手掌蓄滿靈力,往桑言身體裡輸送。
「我這就讓花骨朵綻放,讓你好好體驗一番。」
「住手!」
桑言渾身凍僵了,腦子裡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他蜷縮在地上,環抱著自己,牙關不停打顫。
「冷!我好冷啊!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夏司簡退開一步,一群死屍上前圍住桑言。
「別把人玩死了!留口氣!」
夏司簡拿帕子擦了擦手:「剩下的人,隨我一起,追擊魔頭傅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