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煩你了。」
兩三個藥童魚貫而入,抬起傅玄野,把人擦乾淨放在床榻上。
桑言在身上用了潔淨術法,腦子裡木木的,連殷懷春和祁狩進來了,也沒發現。
祁狩盯著桑言的嘴巴,明知故問:
「啊!少主!你的嘴巴怎麼腫了?是不是對藥浴過敏啊!」
桑言回過神,他明明讓藥童去找殷懷春和祁狩,他們為何沒有出現。
還是已經出現過了,發現了,卻沒有阻止。
周圍的藥童都換了人,昨天那幾個都不知去了哪兒。
祁狩見桑言不答,走到桑言身邊,手背碰了碰他的額頭:
「怎麼了!泡傻了啊!」
殷懷春走到床邊,給傅玄野探脈,幾息後,他點頭:
「不錯!燃魂毒果然驅逐了一些!那藥浴泡著有效,隔三天,再泡一次。」
殷懷春看向桑言:「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桑言把手遞給殷懷春。
殷懷春手指搭在桑言的脈搏上:
「嗯,你的毒也有削弱的跡象,繼續泡!」
桑言咬了咬唇瓣,最終問了出來。
「昨天的藥童都去哪兒了?」
殷懷春準備給傅玄野施針:
「我讓他們休息去了啊!昨天照顧你們一天,總得給人時間休息吧!」
「你們昨晚沒有過來嗎?」桑言問。
「哦!你是說藥童來找我的事,昨晚我有事外出了,今早剛剛才回來聽說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殷懷春道。
話落一根細長的銀針,插進傅玄野手臂上的穴位里。
「祁醫仙呢?你也沒過來?」
祁狩摸了摸鼻子:
「昨晚我和師尊一起,師尊可以作證!」
「嗯,昨晚他和我一起,出去義診。」
桑言沒在追問,坐在床邊,看殷懷春施針。
拿出小本本,幾下殷懷春說的要點。
半個時辰後,殷懷春施完針,帶著祁狩離開了院子。
桑言自己去廚房拿了寫吃食,回來後,便看見坐在床上的傅玄野。
「怎麼不躺著?」
桑言趕緊放下飯菜,給傅玄野倒了杯熱茶。
「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叫我一聲!」
桑言把茶餵到傅玄野唇邊,茶杯傾斜,傅玄野就著桑言的手喝下。
「感覺如何?」桑言問。
「嗯,好多了!」傅玄野回答。
「我拿了早點,吃一點吧!爺爺說藥浴隔三天泡一次。」
桑言扶著傅玄野來到桌邊坐下,在傅玄野面前放了一碗粥,粥碗裡放著一個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