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桑言腰上的手摟得緊了些:
「都是我的錯!桑言哥哥罰我吧!但是不能不理我!怎麼罰都可以……」
桑言抬眸,視線撞進傅玄野漆黑深邃的眼眸中,那張極度英俊帥氣的臉,看一千遍,一萬遍也不會膩。
傅玄野像海上勾人魂魄的海妖,只是看上一眼,就會被他迷走心智。
桑言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好像有頭小鹿,撞得他五臟六腑都開始震顫。
他按住胸口,害怕傅玄野聽到他如此響亮的心跳聲。
「這次就先原諒師弟,下次可不許了!」
桑言說完,好似在傅玄野臉上看到了一絲失落,他有些疑惑。
難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嗎?
周圍格外寂靜,那個胖子被戴著老虎面具的人抓住,他此刻已經暈了過去。
圍觀的修士自動退到門口,一個戴著兔子面具的人走過來,對著傅玄野鞠了一躬:
「公子!這個人您想如何處置?」
傅玄野低頭,看著桑言。
桑言抿唇,他拉了拉傅玄野的袖子。
傅玄野低頭靠近桑言。
桑言踮起腳尖,湊到傅玄野的耳朵邊講話:
「師弟!這個人知道狐族的事!」
傅玄野皺了一下眉,他握住桑言的手,輕輕捏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別怕!」
傅玄野對著兔子面具交代了兩句,兔子面具用類似乾坤袋一樣的東西,把胖子裝進去,袋子縮成巴掌大小,他雙手交於傅玄野。
傅玄野一揮袖子,一道金色的靈力飄過,那袋子便消失不見。
兔子面具道:
「公子!晚膳已經準備好了,您現在用嗎?」
「送到房裡來!」
傅玄野牽著桑言的手,往三樓的方向走去。
桑言詫異:
「師弟!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咱們的房間不在這邊啊!」
傅玄野緊泯的唇動了動:
「賭王的房間在三樓!」
桑言胸口像是被人錘了一下,不疼,有些酸澀。
難道是因為自己抱怨房間太小,傅玄野才會冒險,參加驚險的車輪戰嗎?
一定是這樣!
傅玄野拿命去賭,就是為了讓自己住得更舒適些。
這是桑言從來沒體會過的。
桑言沒有朋友,只有拋棄他,還給他留下一屁股債務的家人,從來不會有人關心他冷不冷,餓不餓,過得好不好,活的累不累……
他默默跟在傅玄野身後,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