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手裡抓著一隻狐狸原形,耳朵上有綠毛,脖子上戴著有倒刺的項圈,脖子一圈的毛都被鮮血染紅了。
「老子看得上你,是給你臉,別勁酒不吃,吃罰酒……」
柳河掐著狐狸的尾巴,只聽見咔噠一聲,尾巴在他手裡斷成兩節。
綠耳朵狐狸癱軟在地上,四條腿踢蹬著,嗚嗚叫喚起來。
柳河發出咯咯的笑聲:
「看見了嗎?不聽話,這就是你們的下場,腰給我扭起來……」
一條鞭子抽在跳舞的獸人身上,琴音戛然而止。
柳河一掌拍在桌上:
「狐主大人,連琴也彈不好嗎?」
一股威壓襲來,柳河瞬間被按在桌上,話都說不出來。
傅玄野才察覺到,柳河對面還坐著一個人。
這人的修為,只在傅玄野之上。
「狐族的其他人,你都可以動,唯獨她不行!再有下次,我便讓你永遠活在地獄裡。」
是殷懷春!
傅玄野眸色一沉,一枚銀針迎面襲來。
「誰在那兒?」
三樓,賭王特有的房間裡。
桑言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眼看著天就要亮了,傅玄野怎麼還不回來。
他時不時朝床上看兩眼,傅玄野還是睡著了的模樣。
該不是出了什麼事吧!
桑言走到門口,手摸到門栓上,能感受到一層結界。
腦海里想起傅玄野的話。
不要出去,有什麼事,等我回來處理。
桑言雙手環抱,啃咬著大拇指的指甲,指尖都出血了,他似乎感覺不到疼一般。
突然,門扉被人敲響。
咚咚咚……
桑言嚇得後退一步,心臟狂跳。
他捂著嘴,驚恐地盯著門口。
外面的人像是要把門卸下來一般用力。
「公子在嗎?請把門打開,飛舟遭遇了刺客,屬下令行搜查……」
桑言深呼吸,後退到床邊,若是這些人破門而入,看到傅玄野長睡不起,事情就暴露了。
桑言推了推傅玄野的身體,小聲喊道:
「師弟,師弟。」
傅玄野沒有動靜。
敲門聲越來越響。
外面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什麼情況!怎麼不開門?難不成刺殺坊主的人,真的是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