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你知該如何解釋吧!」
「知道,小人一定守口如瓶。」
虎宵抬頭,面前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他癱軟在地上,抱著那隻樹枝幻化成的狐狸。
如果在顧冷那裡穿幫了,以顧冷的脾氣,一定不會讓自己好過。
回到房間裡,桑言才敢探出腦袋。
房間裡很亂,一眼就能看見有人進來過,傅玄野把桑言放在桌上,桑言渾身的毛炸開,警覺地盯著四周:
「師弟!有人進來過!」
傅玄野摸了摸桑言的腦袋:
「房間裡布置有陣法,進來容易,出去難。」
桑言鬆了口氣:
「修真界處處都是危機。」
傅玄野倒了杯茶:
「喝點水吧!」
桑言伸出小粉舌頭,小口小口舔著茶水。
「師弟會保護你的,別害怕!」
桑言點頭:「師弟最厲害,我一點也不害怕。」
桑言坐在桌上,忍不住舔了舔身上的毛,尾巴勾著傅玄野的手臂:
「師弟,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有炸?」
傅玄野點頭。
「那虎宵會不會說假話?」
「不會!」
「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相信虎宵,他那麼貪生怕死,肯定不敢拿著假狐狸搪塞顧冷,萬一識破了,不僅他要完,整個虎峰宗都要完!」
「正因為他貪生怕死,所以更不會拿自己的命試錯。」
傅玄野摸摸桑言的下巴,桑言舒服得抬起頭,想讓傅玄野多摸一會兒。
當他意識到這行為不對後,桑言已經沒辦法拒絕了。
啊!這該死的動物本性!
傅玄野停下動作,桑言甚至想追上他的手,再給自己按摩後背。
桑言咬了咬舌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師弟,你真的給他餵了毒藥嗎?」
「沒,只是一絲魔氣,若催動魔氣在體內躁動,會像中毒了一般,五臟六腑劇痛無比。」
桑言淺綠色雙眸暗淡下去。
這樣的痛苦,傅玄野曾經經歷過數次。
他平淡地說出口,桑言的心口被針扎了一般刺痛。
桑言只覺喉頭一哽,胸腔里湧起一股苦澀之感。
「師弟。」
桑言心疼地表情落入傅玄野的眼中,他撈起桌上的小狐狸,往床榻邊走。
「哥哥,我想到一個恢復成人形的好法子,咱們試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