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和本少主結為道侶,也不是不行……」
「你在想屁吃嗎?」桑言打斷顧冷。
顧冷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似乎沒想到桑言會是如此反應。
半響後,才緩緩道:
「你接近傅玄野,不就是因為得不到本少主,故意氣本少主,來引起本少主注意的?我承認,你成功……」
「成功引起了你的注意?」桑言再次截斷顧冷的話,簡直被他氣笑了。
「難道不是,你救我?不就是想讓我以身相許,來作為報答?這種事,你可不止做了一次……」
桑言沒忍住,發出了一陣乾嘔的聲音。
顧冷臉色白了幾分:
「夠了!都答應你了,就別再做戲了!」
「顧冷,麻煩你撒泡尿照照,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覺得全世界都該喜歡你。醒醒吧,你連傅玄野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顧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你變化真大,從前還像個小尾巴,跟在我身後,如今居然都金丹期了,你和傅玄野,雙修了?你可知,傅玄野幼時差點死在雪地里,是我父親救了他的命……」
桑言緩步走到顧冷身邊,一腳踩在顧冷受傷的膝蓋上,毫不留情的碾壓。
狹窄的空間裡,頓時響起顧冷悽厲的慘叫聲。
「我和誰雙修,跟你有關係嗎?」
顧冷臉色慘白,表情看起來極度痛苦,臉上卻還維持著笑。
桑言繼續道:
「傅玄野欠你的,他早就還清了,別再拿三味宗的養育之恩來綁架別人。
若不是你爹,傅玄野他一定過得比現在好,就是因為遇上了你們這群吸血鬼,他的生活才如此糟糕。」
桑言收回腳。
顧冷趴在地上,發出咯咯的笑聲。
「好一個綁架,難道我不該恨他!
他殺了我爹,還傷了師傅,三味宗幾乎要毀在他的手裡,難道我不該恨他嗎?」
桑言想罵句蠢貨,被魔尊利用了,還不自知。
但若不是顧冷將藥水倒在傅玄野身上,破壞了魔族的封印,也許傅玄野早就隕落在魔尊布置的殺陣里了。
桑言頓了頓,道:
「萬一殺你爹的,另有其人呢?」
「你什麼意思!」
「你若是殺了人,會在屍體上寫,兇手是顧冷幾個字嗎?」
「傅玄野已經入魔,他發瘋失手殺了父親……」
「沒錯,是你親眼所見?」
顧冷掙扎著爬向桑言,像只要咬人的惡犬。
快要靠近時,被桑言無情踹開,他趴在地上,撲騰了兩下,聲音顫抖:
「雖不是親眼所見,但,是師傅告訴我的……」
桑言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