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本就辣得喉嚨管冒煙,被這樣強勢的對待,嘴裡要著火一般。
桑言完全說不出話,手推著傅玄野肩膀,沒有半點力氣。
半響後,那股灼熱的痛感才消散。
桑言眼底霧蒙蒙的,渾身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下巴一陣酸軟,想合也合不上,只能任由傅玄野奪走他的呼吸。
桑言大腦缺氧,等傅玄野放開他後,緩了好一會兒,才提上氣。
桑言紅著眼眶,臉頰也是熟透的粉色,讓人很想咬一口,品嘗一下是何等的滋味。
傅玄野不敢太過分,趁著桑言還沒回過神,收起壓制住桑言的黑霧。
桑言皺起眉頭,儘管剛開始是自己腳滑,不小心摔倒在傅玄野的身上。
但那也只是意外啊!
傅玄野他剛剛湊上來,完全沒有給桑言逃脫的餘地,這樣是強迫他的意願。
而且,親親這種事,只能和喜歡的人做,而且兩人要確定好關係,才能做如此親密的事情。
桑言對傅玄野真的沒有那種非分之想。
晚上做夢,那腦子也不受桑言控制。
桑言知道自己配不上傅玄野,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把傅玄野放在伴侶那一欄。
而傅玄野,以後是要和慕子弦成親的,自己如今做了這樣的事,還怎麼面對慕子弦。
一座名為背德感的大山落下,把桑言壓扁了。
桑言就要開口,被傅玄野先一步打斷。
「哥哥,我曾在書上看見,這樣的法子可以緩解辣到的舌頭,哥哥可有好些了?」
傅玄野一雙黑曜石般閃耀的眸子盯著桑言,眼底帶著些無辜和懵懂。
桑言想說的話堵在喉頭,竟半個字也說不出。
明明是自己的錯,怎麼能責怪傅玄野。
他幫自己緩解被辣到的舌頭,有什麼錯呢。
桑言垂下腦袋,他可以原諒傅玄野,但無法原諒自己。
桑言點頭:
「多謝師弟,這種辦法可不能隨便用。」
「為何?明明可以快速緩解,為何不能用……」
桑言不敢看傅玄野,只側著頭移開視線。
「因為,因為……」
傅玄野也不著急,只靜靜聽著。
桑言抓住放在腰上的手,掙扎著想從傅玄野身上下來。
這次,桑言能清晰感覺到,是傅玄野在抱著他。
「哥哥,因為什麼?」
傅玄野突然湊近,炙熱的呼吸落在桑言頸側。
桑言咬了咬下唇:
「因為這種事,只能和道侶一起做。」
傅玄野歪著腦袋靠在桑言的肩膀上:
「哥哥,我們締結了婚契,不就是道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