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言看來,不過一兩個時辰,難怪這些修士,一閉關就是十幾年,原來時間流逝這樣快。
桑言感覺,就快突破到元嬰了,擋住他面前那堵牆,裂隙更多了。
似乎再用些力,就能把牆推倒。
果然雙修就是不一樣,桑言終於理解,修真界那些人,為何要找爐鼎雙修,這樣不費力,又能快速突破境界的方法,真的足夠誘人。
有些修士,幾十年都突破不了一階,除了傅玄野這樣的天才。
桑言在桌邊坐下,拿起勺子,攪拌著碗裡的玉米粥。
「不合口味嗎?」傅玄野問。
「不,只是有些擔心一會兒的比賽。」
桑言真正用劍的次數,屈指可數,他對若游也一點不了解,萬一露餡了,再被顧冷當場抓包。
傅玄野握了握桑言的手:
「別擔心,一會兒你就站在後面,我來攻擊就好。」
傅玄野端起碗,舀了一勺粥,吹涼後餵到桑言嘴邊。
「顧冷也不用擔心,他被禁足在別院裡,不會來看比賽的。」
桑言以為驚訝,下意識張嘴,傅玄野把粥餵進了嘴裡。
傅玄野做的粥軟爛可口,入口即化,舌尖還有玉米的甜,和稻米的香。
「他為何會被禁足?」
傅玄野一口一口餵桑言:
「我去冷泉的第一晚,他過來鬧,就被無塵仙尊關起來了。」
桑言挑眉:
「他如何鬧?」
傅玄野唇角勾起:
「他說我是魔族,不讓我進入冷泉,還用劍刺我胸口……」
桑言越聽心裡火越旺。
「什麼!那你受傷了嗎?」
傅玄野抿唇不語,只放下碗,又給桑言夾了小菜餵。
若是傅玄野沒受傷,也不會把顧冷關起來。
桑言回想起當時在冷泉見到傅玄野時,他胸膛上並沒有傷口。
「你快如實交代!」
桑言怒氣沖沖,只想衝到顧冷的院子,給他胸口也來上幾刀。
「哥哥別生氣,傷口很淺,在冷泉里一泡,就好了。」
果然是……
桑言深吸一口氣,早晚要找顧冷算總帳。
桑言沒心思再吃東西了。
傅玄野拿出來一件金色的沙衣,穿在桑言身上。
「這是什麼?」
「防身用的,我在上面加了陣法,還可以防止哥哥身份暴露。」
桑言問:「師弟有嗎?」
傅玄野點頭。
可傅玄野的扯謊技術實在太差,桑言一眼就看穿了。
桑言扯開傅玄野衣領,沒看到這種防身的衣服。
「師弟學會騙人了嗎?」桑言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