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弦眼底那抹妒意消散殆盡,如今滿眼都是感激之情。
桑言唇角帶笑:
「我就不去了,一會兒還有點私事要處理,不打擾各位雅興了。」
「你要處理什麼私事?」傅玄野問。
桑言腦袋炸了,明明只是個藉口啊!
桑言尷尬一笑:
「既然是私事,大師兄就不要問了,你問也不會告訴你的……」
傅玄野冷哼一聲:
「好一個不告訴我!」
傅玄野帶著明顯的怒意,他散發出來一股威壓,似乎是在警告桑言,惹怒他的後果很嚴重。
桑言舔了舔唇瓣,忽視掉傅玄野的警告。
他咧嘴笑起來,和傅玄野對視。
傅玄野此刻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桑言走到傅玄野身邊,把乾坤袋塞進傅玄野的手中:
「大師兄,不能光叫女孩子花錢。」
桑言原本還想拍拍傅玄野的肩膀,當一個合格的師弟。
但礙於傅玄野即將爆發的怒意,他還是忍住了,只揮了揮手:
「拜拜,可以晚點回來的,在外面多玩兒一會兒。」
傅玄野的視線一直落在桑言身上,他注視著桑言的一顰一笑,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他沒有一絲嫉妒,甚至想把自己往慕子弦懷裡推。
他生怕自己不跟慕子弦一起走,似乎在極盡全力,撮合自己和慕子弦。
以前的傅玄野以為,桑言對自己至少有點感情。
可從現在看來,桑言可以為自己付出一切,就算是把他的身體交出來,他也無怨無悔。
桑言不想承認和自己的關係。
他卻口口聲聲,說著喜歡自己。
傅玄野不懂。
他想不通,桑言到底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他似乎無欲無求。
傅玄野看著桑言的背影,他眉頭緊皺。
桑言就像是傅玄野握在手心的沙子,握得越緊,桑言就會從指縫間溜走。
到底要怎樣,才能留住桑言。
桑言沒有回到房間,直接去了顧冷的住所。
傅玄野和慕子弦去吃飯,不會這麼快回來。
這個時間點,比賽還沒結束,大部分人都參與了賭局,注意力都在賽事的勝負上。
沒人注意到桑言,偷溜進了顧冷的院子。
桑言用神識探查一番屋內,並未發現顧冷的蹤跡。
難道傅玄野的消息不實,顧冷並沒有被關起來。
桑言正想翻窗進屋,脖子上就橫著一把長劍,冰涼的劍身貼著他的皮膚,讓人脊背發涼。
桑言只兌換了一張能進入院子裡的傳送符咒,他身上有兩張絞殺符咒還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