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實說,他擔心傅玄野心疼顧冷,從而厭棄自己。
可要是撒謊,桑言真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桑言分不清傅玄野是擔心自己,還是擔心顧冷。
他沉默片刻,開口道:
「師弟,你信我嗎?」
「只要是哥哥說的,師弟便信。」
桑言拿開傅玄野放在腰間的手,他轉身,和傅玄野面對面。
「你可還記得,我曾說過一個穿著黑袍,全身上下一抹黑的人。」
傅玄野皺起眉:
「如何?」
「是那個人,把我抓到顧冷那裡去的,不然顧冷的院落有無塵仙尊親自布下的結界,我怎麼可能隨意進出!」
傅玄野知道桑言滿嘴謊話,但聽到那個黑袍,他曾經和那人交過手,確實是個極度危險的角色。
若是真有那般人物靠近桑言,為何那吊墜沒有任何反應。
傅玄野唇角勾起一危險的笑:
「真驚險,哥哥是如何從黑袍手中逃脫,那黑袍,為何要將哥哥,抓去顧冷的院落?」
「這正是我要和師弟商議的地方,那黑袍似乎很維護顧冷,想必和顧冷是熟人,師弟,你快想想,修真界這般修為,又和顧冷關係不一般的人,應該少之又少……」
傅玄野一點點靠近桑言,兩人近在咫尺,眨眼間,睫毛都會打架的程度。
「哥哥確定嗎?沒有撒謊騙師弟吧!」
桑言屏住呼吸,腦袋往後仰,直到貼在門板上,沒有多餘的空間供他逃離。
桑言手抵著傅玄野的胸膛,臉上帶著尷尬的笑:
「當,當然,我從來不會說謊……」
傅玄野低笑一聲,他抓著桑言的手,扣在頭頂,帶著清冽酒香的唇,抵著桑言的唇瓣。
「哥哥,解釋的時間結束,接下來,懲罰時間到了……」
桑言瞪大眸子,抗拒地掙紮起來。
傅玄野的力氣很大,散發出來的威壓,控制住桑言,讓他沒有力氣動彈。
桑言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他還在狡辯:
「師弟,你說了,會信我啊……」
傅玄野懲罰般,咬破了桑言的唇瓣,桑言疼得嗚咽一聲。
桑言的呼吸,被傅玄野霸道地掠奪走,唇齒間,透著一股濃濃地血腥味。
桑言疼得眼淚直掉,他被傅玄野按在門板上,猶如一條案板上的魚,任君採擷。
「扣扣扣……」
敲門聲驟然響起,桑言嚇得渾身一顫,身子緊繃起來。
傅玄野空出一隻手,解桑言的衣帶。
桑言怔愣住,他手沒辦法動,只能曲腿,去踢傅玄野。
傅玄野似乎早有預料,長腿跨進桑言的雙腿間,輕鬆壓制住桑言的動作。
敲門聲沒有停止,傅玄野湊到桑言耳邊:
「哥哥,想讓門外的人聽見嗎?沒想到,哥哥居然還有這種癖好……」
桑言吸了吸鼻子,幽怨的眼神瞪著傅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