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傳來傅玄野的嗤笑聲。
「好一個無其他情誼!」
傅玄野渾身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他捏住桑言的下巴,微微用力。
逼迫著桑言抬起頭,和傅玄野對視。
桑言白皙的臉頰上,很快浮現出拇指掐揉的紅痕。
「哥哥放心,師弟才不會喜歡,哥哥這種冷酷無情的人。」
「是哥哥想多了,怎麼會問出如此荒唐的話來。」
桑言喉嚨發緊:
「冷泉和昨晚……」
桑言話沒說完,就被傅玄野打斷。
傅玄野直接堵住了桑言的嘴。
霸道強勢地掠奪走桑言的呼吸,在桑言快要窒息的瞬間,才勉強鬆開桑言。
「哥哥,這種事,對誰都可以做,哥哥以為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不過是我用來發泄,緩解發熱期的工具罷了。」
傅玄野咬破桑言的唇瓣,眼底帶著不可遏制的怒火。
「哥哥,是想聽這些話吧!」
桑言吸了吸鼻子,身子軟下來,若不是傅玄野支撐著他,他早就摔倒在了地上。
他就知道,無論在何處,沒有人會喜歡他。
桑言嘴角帶著笑,他就知道,傅玄野只是利用他而已。
桑言鬆了口氣,心中的顧慮明明已經解除了,但是,胸口為何這般痛。
比被媽媽拋棄時,還要疼上幾分。
「我,我知道了。師弟,放開我吧!」
「我偏不!」
傅玄野舌頭舔了舔上顎,身後的黑色翅膀迸發出來,把桑言包裹住:
「哥哥,師弟的發熱期到了……」
桑言驚恐地瞪大雙眼:
「師弟,這種事……」
傅玄野手指抵在桑言的唇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身為疼愛弟弟的哥哥,當以身作則,緩解弟弟的發熱期。」
桑言表情呆呆的,他並不如之前那般抗拒。
還伸手,摸了摸傅玄野翅膀上的羽毛。
眉眼都帶著笑意,似乎聽到傅玄野的話後,如釋重負,又變成那個無私奉獻的哥哥。
讓他做什麼,都傻乎乎的同意。
桑言新奇地摸了兩下,便圈住傅玄野的脖子,踮起腳尖,溫熱腫脹的唇瓣,落在傅玄野的臉頰上。
「師弟,要怎麼做,才能緩解發熱期!」
傅玄野像一座雕塑,屹立不動。
桑言又吻了吻傅玄野的下巴,喉結,鎖骨……
「夠了!」
傅玄野抓著桑言的肩膀,他握緊拳頭,一拳捶打在桑言頭頂上方的牆壁上。
那牆壁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窟窿。
傅玄野後退一步,眼底帶著一股寒氣,不敢置信地盯著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