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師弟。」
桑言的目光下移,落在傅玄野喉結處,那清晰的牙印上。
「早,哥哥,用完早膳,就該去比賽了,有人來催了。」
桑言不安地吞咽口水,他低頭穿鞋。
那牙印,不會是昨晚自己留下的吧。
桑言只敢偷偷看傅玄野。
傅玄野的狀態明顯好了很多,他似乎不知道脖子上的牙印,沒有用法術遮蓋。
今天是最後一次比賽,無論輸贏,他們都能進入決賽。
所以比賽前,桑言再三叮囑傅玄野,和對方過幾招,就假裝跳下擂台,不要和對方搏鬥。
傅玄野也沒有問為什麼,很快同意了。
兩人站在擂台上,等著對手上台。
昨晚顧冷的警告不會空穴來風。
但桑言發現,他們的對手沒有換人,還是八神宗。
站在台上的人一個叫馬興,一個叫馬旺,是宗門裡撿來的孤兒。
因為八神宗善用蟲蠱下毒,才一步步走到了現在。
兩人修為並不高,遠在桑言和傅玄野之下。
桑言沒有掉以輕心,他和傅玄野商量好了,只交手一招,就投降認輸。
但傅玄野很不對勁兒,他和對方交手,過了好幾招,也沒有停下。
傅玄野只用了一成的靈力,就把兩人打得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傅玄野像是在發泄情緒一般,沒有打算讓人活著離開。
傅玄野的靈力,化作一條金色的鞭子,每一下都抽在對方的神魂上。
一邊鞭打,一邊治癒,讓人疼到極致,又不至於快速死去。
一直承受著痛苦。
是一種極度殘酷的刑法。
他在殺雞儆猴,要讓眾人看見,覬覦他的人,是什麼下場。
傅玄野答應了桑言,直接認輸。
他本來不想食言,可對方一上來,就是找死。
「小子,你那位師弟味道不錯。」
兩人過招時,馬興舔著唇瓣,對傅玄野道。
傅玄野冷眼看著馬興,瞬間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手中的劍已經不受控制,想把對方撕碎。
「狐族天生是放蕩的,你那脖子,不會是他咬的吧,看來昨天,沒有滿足他啊……」
傅玄野擋住桑言的視線,他胸口劇烈起伏。
鞭子勾住馬興的舌頭,直接拔了出來。
「你敢碰他,做好了生不如死的準備嗎!」
接著是牙齒,眼球,耳朵……
一旁的馬旺嚇壞了,趴跪在地上,要投降的話還沒說出口。
就被一股靈力拍死過去。
桑言並沒有看見傅玄野正在實施酷刑,他只看見傅玄野渾身四溢的靈力,狀態看著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