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沿用冰凍之術,或許……」
傅玄野臉色突然一沉,華逸仙沒敢再說下去。
傅玄野捏了捏眉心,重新在床榻上坐下,聲音疲倦道:
「帶下去!」
華逸仙還想求一求傅玄野,肖鷹一揮袖子,黑霧重新包裹住華逸仙,連人帶霧消散得一乾二淨。
「魔禁山那邊如何了?」傅玄野問。
肖鷹回道:
「都已安排妥當,范公子已經可以下床行走,桑柚狐主帶領著狐族開墾荒地,種了許多靈植,果蔬,魔禁山已經不似從前那般兇險。」
傅玄野點頭。
「魔尊呢?」
「還沉睡著,屬下命人日日看守,加固封印,他逃不出。」
傅玄野抓著桑言的小手,握在掌心。
「你也下去吧!」
肖鷹站在原地沒動,欲言又止道:
「尊上。」
「本尊乏了,退下。」
肖鷹拱手行禮告退。
宮殿裡只有傅玄野和桑言,安靜得落針可聞。
傅玄野看著桑言恬靜面容,拉著桑言的手背,貼在唇邊,小心翼翼親了親。
「哥哥,當初是你擅自做主,要和師弟締結婚契。
如今,居然也想瞞著師弟,將婚契解除了,其實,你早就打好了離開師弟的算盤。」
傅玄野將臉頰貼著桑言的手掌,輕輕摩挲。
「哥哥,曾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都只是在哄騙師弟呢!」
傅玄野冷俊的面上露出一抹冷笑。
「哥哥,你真是好狠的心。」
傅玄野站起身,湊到桑言唇邊,細密吻著。
「哥哥,你可知,只要師弟不願放手。
就算是婚契沒了,你逃到天涯海角,也定能被師弟抓到……」
傅玄野溫柔又殘暴,對著那微翹的唇肉,來回啃咬,覺得不夠,舌頭蠻橫地頂開桑言緊閉的貝齒。
傅玄野掐著桑言的下頜,霸道地留下自己的味道,留下屬於傅玄野的痕跡。
傅玄野緊緊擁抱著桑言,嗅聞著桑言的頭髮。
「不過這樣也好,若是師弟此去無回,哥哥定然也不會傷心罷。」
傅玄野再次低頭,吻了吻桑言的額頭。
他的臉貼的極近,兩人鼻尖相觸。
傅玄野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他道:
「哥哥,師弟有一句話,一直未曾與你說,若上天給我一次機會,哥哥,師弟定不會再錯過……」
半個時辰後,傅玄野走出宮殿。
肖鷹守在門口,傅玄野一出來,他就跟在傅玄野身後。
「把華逸仙帶過來。」傅玄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