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遼仙尊,你想獨吞傅玄野的金丹嗎?本尊可不會如你所願……」
原七遼臉色微微一僵,胸口處劇烈起伏,他視線看向顧夫人身邊站著的黑袍。
那黑袍上前一步,怒斥道:
「魔尊重淵!你居然敢擅闖三味宗,來人,速速將其拿下……」
三味宗弟子出列布陣,對著重淵,就是一頓攻擊。
重淵一道黑霧將那些弟子拍飛出去:
「等等,本尊和你們七遼仙尊相熟,你們對待長輩,怎可如此無理!」
黑霧對著那黑袍攻擊過去,試圖將他遮蓋臉的衣袍撕碎,卻被他躲開了。
「這位兄弟,你也是魔族之人吧,見了本尊還不跪下!」
一瞬間,視線都落在黑袍身上。
顧冷上前一步,擋住眾人視線,解釋道:
「這位是佛門誦經的師傅,半年前就已來到三味宗了,絕不可能是魔族……」
重淵哈哈大笑起來。
「要不說你這個顧少主當的糊塗,你們三味宗滅門,也怨不得別人!」
顧冷瞪著重淵,氣得脖子漲紅:
「你這魔物,休的在三味宗放肆!」
「既然是佛門師傅,為何要一身黑袍,只當眾人面脫下袍子,見額間有無魔族印記,豈不真相大白!」
重淵眼睛微微眯起:
「顧公子,你問問他敢不敢?
你們正道修士對魔族喊打喊殺,背地裡還不是偷偷修煉魔族邪術。
七遼仙尊,本尊說的對嗎?」
無塵仙尊和慕流欽表情凝重地盯著顧冷。
顧冷對著眾人一拜:
「這位師傅因為佛門失火,導致臉部燒傷嚴重,實在無法取下兜帽。無塵仙尊,慕宗主,且信晚輩一回。」
重淵煽動翅膀,嘲諷道:
「顧少主,你擦亮眼睛吧,你身後護著的黑袍,還有你的好師尊,早已成了魔族。不然你以為他為何要跟本尊搶傅玄野的金丹!」
原七遼冷哼一聲:
「滿嘴胡話!」
原七遼朝重淵攻擊過去,重淵不攻擊,只煽動翅膀躲閃。
「看吧,本尊說到七遼仙尊痛處了。」
顧冷握緊劍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胡說,師尊只是為了給父親報仇,他要傅玄野的破金丹作甚!」
重淵的笑聲迴蕩在山間:
「可笑,可笑至極!你可知,你爹被誰所殺?」
「自然是入魔的傅玄野,是他殺了我爹!」
顧冷盯著傅玄野,提劍就要衝上去,被顧夫人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