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桑言臉埋在傅玄野的心口,安靜睡了過去。
但又睡得不怎麼踏實一般,不知夢見了什麼,嘴裡咀嚼著。
說夢話般囈語道:
「師弟,你吃……」
說完,他張嘴,一口咬在傅玄野的胸膛上。
傅玄野悶哼一聲。
桑言這一嘴沒有收力,咬完還意猶未盡,用舌頭舔了舔,他的嗓音很啞,說道:
「好次……」
傅玄野危險地眯起眼,他捏著桑言的下巴,迫使桑言抬起頭。
「哥哥,這是對師弟不滿的報復嗎?」
桑言睡死過去,雷都打不醒。
傅玄野低下頭,索取獨屬於桑言的呼吸,直到兩片唇都腫起來,傅玄野也不想放過他。
可天已經亮了,屋外的鈴鐺也響了起來。
「桑公子?該起來了。」
外面是肖鷹。
傅玄野眸色一沉,深思熟慮後,決定先忍一忍,日子還長。
畢竟他得好好接受,哥哥送給他的聘禮。
不能耽誤了吉時。
傅玄野整理好桑言身上的寢衣,重新給他蓋好被子,又在桑言額頭上落下一吻。
傅玄野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躺下,裝成一副昏睡不醒的樣子。
桑言是被敲門聲吵醒的,他打開門時,肖鷹已經在門口站了快半個時辰。
好在不用他到現場,開宗大典的流程也進行得很順利。
今天的重頭戲在傅玄野。
大家遠道而來,就是為了拜見如神一般的傅玄野,如今他又昏睡過去了,桑言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快去找華逸仙!」
桑言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無數次看向門口,終於把華逸仙盼來了。
桑言趕緊迎上去,說話時只覺舌頭酸麻疼痛,嘴巴也緊繃繃的。
「師尊,傅玄野他又暈過去了,是那餘毒的影響嗎?」
華逸仙看著自己的傻徒兒,剛想說什麼,只覺脖子一涼。
一股沉重的壓迫感,如一座大山壓在背上。
讓人頓時脊背發寒,連呼吸都十分困難。
華逸仙腦海中出現一道凌冽的聲音。
「別亂說話!」
華逸仙對傅玄野的恐懼又深了幾分,他有些憐惜地看著面前的桑言,只得點點頭。
在華逸仙點頭後,那股魄人的威壓才緩緩散去。
華逸仙問:
「本尊開的藥方按時服用了嗎?」
桑言昨晚睡得晚,又忙了一天,倒是忘記了監督傅玄野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