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眸底的笑意散去,只剩下一片薄涼。
他嘴角微微勾起,輕笑出聲。
強烈的威壓從四面八方襲來,桑言連呼吸都十分困難,滅頂的窒息感,舔舐著桑言的喉嚨。
讓人汗毛直豎,冷汗直流。
「早知道哥哥是騙子,還對哥哥抱有期望的我,真是可笑至極。」
傅玄野身上的藤蔓化作飛灰,他緩步朝桑言走過來。
沒有剛才的柔情似水,只有無盡的壓迫感。
桑言想要逃離,卻被無形的力量,訂在原地。
像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眼睜睜看著獵人靠近。
傅玄野寬厚的大掌撫摸著桑言的頭髮,脖頸,後背……
最後停在桑言,脆弱敏感,盈盈一握的腰肢處,不輕不重掐了一把。
桑言咬緊下唇,還是沒有抑制住,喉嚨里發出的聲音。
桑言的下巴被傅玄野握住,被迫揚起腦袋,和傅玄野漆黑深邃的眸子對視上。
「只是通知哥哥而已,哥哥給與不給,都是我傅玄野的人。
誰敢要,誰敢想,就拿命來換!」
傅玄野湊近,輕咬住桑言的耳垂:
「反正,我不介意,手上多幾條人命。」
第一百四十章 害怕
桑言渾身戰慄,他乾咳一聲,道:
「師弟,你喝醉了,等你酒醒了,咱們好好談談,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傅玄野湊近嗅了嗅桑言的脖子:
「哥哥,你的脖子,好香。」
傅玄野張嘴,在桑言脖頸上留下一個牙印。
桑言疼得悶哼一聲,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傅玄野,你,你放開我。」
濕軟的觸感在脖頸處停留,傅玄野的牙齒廝磨著,脆弱的皮膚。
桑言咬緊牙關,忍著喉嚨里發出的聲音。
「哥哥,別忍著。」
傅玄野的手十分不老實,就要鑽進桑言的衣服里。
「師弟,你知道喜歡是什麼嗎?」
「是什麼?」
傅玄野的動作不停,手從後背滑到了胸前。
桑言咬緊下唇,眼淚都逼出來了。
「喜歡是兩個人心甘情願,你這樣不是喜歡,是強迫。」
桑言委屈地吼出來。
「你好好和我說,我,我也沒有說不答應啊!」
桑言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和傅玄野硬碰硬,他必死無疑啊!
傅玄野胡亂作為的手停下,不緊不慢地整理好桑言凌亂的衣服。
手指觸摸著桑言已經咬出血的唇瓣:
「哥哥拿什麼,讓我相信,你不會天一亮就逃走。」
桑言臉色發白,本以為傅玄野很好騙,但眼前的人,沒有想像中那般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