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直接纏住傅玄野的嘴巴,手動閉嘴。
傅玄野眼底帶著笑意,似乎對桑言的行動很滿意。
桑言有些懷疑,傅玄野是不是受虐狂。
綠色靈力在傅玄野體內探查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異常。
「哥哥,可以親親嗎?」
桑言耳朵里突然鑽進這麼露骨的一句話,他嚇得渾身一顫。
桑言下意識看向四周,近在咫尺的修士似乎沒有受到兩人的影響,繼續尋歡作樂。
桑言才送了一口氣,這些都是傅玄野製造出來的幻覺,逼真得就如身臨其境一般。
桑言看向傅玄野,綁在他嘴巴上的綠藤早已灰飛煙滅,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像頭蓄勢待發的狼。
桑言心跳如雷。
「不可以!」
他耳朵發燙,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為何?」
傅玄野眉頭不悅地皺起,一雙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那股探尋的目光緊緊鎖住桑言,若是他的回答不盡人意,似乎就會撲上來,將他生吞活剝了。
桑言梗著脖子,和傅玄野對視。
「因為,這種事只有道侶之間才能做,咱們還不是……」
傅玄野危險地眯起眼,身上的藤蔓再次斷裂開。
「哥哥,你在耍我,對嗎?」
桑言嚇得嘴唇哆嗦起來,身子不斷往後縮:
「沒,沒有耍你。」
「我們締結過婚契,比親親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雙修也不是一次,哥哥說我們不是道侶?」
桑言舔了舔乾燥的唇瓣:
「締結婚契是因為要保命,雙修也是迫不得已,當然不算了。」
桑言大著膽子和傅玄野對視,臉氣得鼓起來:
「真正的道侶應該是互敬互愛的,平等交流。
你看看你……
你現在正在凶我!」
傅玄野盯著桑言半晌,才收起一身的戾氣。
他朝桑言伸出手,桑言撅著嘴巴,不理會。
「要是和你成為道侶,那豈不是天天要受欺負。」
桑言本來也不委屈。
突然想到剛剛傅玄野凶他的模樣,桑言內心就一肚子苦水。
他這幾天兢兢業業,沒日沒夜勞作,只為了送給傅玄野一個比三味宗更好的家。
讓那些將他趕出宗門的人後悔,讓他們看看,就算不在三味宗,傅玄野一樣活得多姿多彩。
桑言想看到傅玄野收到禮物時的笑臉。
而不是這樣一個驚天大瓜,直接砸在他的腦袋上。
桑言吸了吸鼻子,越想越氣。
眼淚啪啪往下掉。
「師弟,你簡直太壞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