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坐在水池邊,讓桑言的腦袋靠在他的大腿上,冰涼的液體落在桑言的額頭上,再被傅玄野的手掌揉開。
刺痛的感覺襲來,桑言忍不住喊「疼。」
他抓住傅玄野的手腕,阻止傅玄野的動作。
金色的靈力化作繩子,將桑言的手腕捆在一起,固定在胸前,無法動彈。
「哥哥,安分一點,師弟正忍耐著,把火點著了,吃虧的可是哥哥。」
桑言嘴唇撅的老高:
「疼啊!輕點!」
「誰叫哥哥睡覺不老實,頭上的包不好好揉開,破相了,師弟可不管。」
桑言小聲嘀咕:
「誰要你管啊!我從床上滾下來來,還不是因為,夢見了你這個罪魁禍首……」
額頭上一陣鑽心的劇痛,疼得桑言眼淚都跑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玄野聽見了,故意折磨他。
桑言眼巴巴地望著傅玄野,聲音軟綿綿的:
「師弟,真的可以了,不按了,我用鳳骨扇可以治好的。」
傅玄野俯下身,親了親桑言的臉頰,聲音低沉好聽,格外有耐心:
「哥哥,忍著點,不用力揉開,精油吸收不進去,好得很慢的。覺得疼,就咬師弟吧!」
傅玄野把手臂伸到桑言的嘴巴面前,當真讓桑言咬。
傅玄野的皮膚很白,也很細膩,像白玉一般,桑言張口咬住,比石頭還硬的肌肉,把桑言的牙都咬酸了。
傅玄野手上的力度越來越重,桑言疼得話都說不出來。
只喉嚨里發出嗚咽的聲音。
好在這場酷刑很快就結束了。
一瓶精油揉完,桑言只覺額頭火辣辣的,很燙,微微有點酸脹。
確實不痛了,他抬手摸了摸,核桃大小的包,已經消了下去。
手雖然可以動了,但是還綁在一起啊!
桑言剛剛只顧著疼,卻忘記了自己還未著寸縷,他現在只想從傅玄野身上離開,重新鑽進水裡。
桑言知道和傅玄野硬碰硬沒用,只能來軟的。
桑言剛剛哭過,眼眶泛紅,他眨巴眼睛,擠出一顆淚珠,欲掉不掉掛在眼角。
將雙手舉到傅玄野面前:
「多謝師弟幫我療傷,可以把這個解開嗎?捆著好疼啊!」
其實繩子只是裝飾罷了,虛虛套在桑言的手腕上,真正控制桑言的,是傅玄野強大的靈力壓制。
傅玄野抓著桑言的手,從頭頂穿過。
桑言原本是躺在椅子上,現在是被迫圈著傅玄野的脖子,直起上身,跪坐在傅玄野的身上。
最重要的是,他沒穿衣服啊!
啊啊啊!
桑言真的是要死了。
求求了,來道天雷劈死他好了。
桑言這輩子沒這麼丟臉過。
他用胳膊夾住傅玄野的脖子,抓著傅玄野的頭髮,用力往後扯,不讓他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