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說話地鬆開桑言的手腕。
桑言側過身躺著,拿肩背對著傅玄野。
「出去!」
桑言的聲音哭過,格外沙啞,吼出來時,氣勢全無,別有一番勾人的風味。
一副清冷美人,被欺負慘了,啞著嗓子讓人滾,卻讓人想更加肆無忌憚的把人弄哭。
傅玄野喉嚨發緊,下腹一陣燥熱。
桑言的一顰一笑,都足夠引爆傅玄野內心深處,最原始的炸彈。
他雙手撐在桑言身側,將人圈在懷抱與臂膀之間。
「哥哥很討厭師弟嗎?這麼不情願和師弟親近。」
桑言把臉埋進躺椅里,手掌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傅玄野被無視,也不惱。
他寬厚的大掌捏住桑言的腰,有技巧的揉捏著。
桑言的腰部有痒痒肉,被傅玄野這樣玩弄,就像被人捆住雙腳,用羽毛輕輕撩撥腳心。
桑言扭著腰肢想要躲避,卻逃不過傅玄野的魔爪。
桑言咬緊下唇,抑制住喉嚨里發出的聲音。
可他最怕癢了。
桑言在傅玄野的懷裡抖個不停,唇瓣都咬出血了。
耳旁傳來傅玄野低笑的聲音:
「哥哥,求饒的話,可以放過你哦!」
桑言一點也不想理會傅玄野。
他知道和傅玄野硬碰硬,吃不到好果子。
但誰讓他第一次拉下臉皮,主動示好,卻被傅玄野會錯意,給他強加一頂想要做那種事的帽子。
桑言簡直悔不當初。
都被欺負成這樣了,服軟是不可能的。
桑言轉頭,滿臉淚痕盯著傅玄野:
「真的?」
傅玄野嘴角的笑意壓制不住,十分認真地點頭。
「當然,師弟什麼時候騙過哥哥!」
傅玄野的表情和話語都格外真誠,那隻手不再作亂,停下來耐心等著。
桑言吞咽口水,張了張嘴,話沒說出口,臉卻先紅透了。
桑言手掌捂著臉:
「師,師弟,別欺負我了!」
一說出口,桑言就已經厭棄自己了。
說好的要強硬到底的啊!
桑言你這個軟骨頭。
主要對面是傅玄野,叫他怎麼強硬得起來。
傅玄野就是桑言命里的劫。
桑言透過手指縫隙,去看傅玄野。
「哥哥,師弟才不捨得欺負哥哥。」
傅玄野嘴上說著,但手上的動作不停,他觸摸上桑言僵直的脊背,手指在桑言後背寫著什麼。
「哥哥還有哪裡疼嗎?」
傅玄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剛剛被逗弄的桑言本就處于敏感期,被傅玄野貼著耳朵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