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師弟會很忙,但會抽時間回來見見哥哥,哥哥不要等師弟了。」
傅玄野在桑言臉頰邊吻了吻,轉身離開了房間。
桑言有預感,傅玄野知道了那玉佩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桑言沒再見到傅玄野,但床榻邊每天都會有不同的禮物出現。
有時是一朵花,有時是玉佩,有時是奇怪的石頭。
桑言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心中逐漸焦慮起來。
這天傍晚,桑言吃完飯,在院子盪鞦韆,院子裡突然飛進來一隻野鶴。
桑言桑言瞪著野鶴:
「誰派你來的?」
那野鶴俯低身子:
「你不想出去嗎?」
桑言看向門口,那兩個僕從似乎睡著了一般,桑言毫不猶豫爬上野鶴的背。
野鶴撲閃翅膀,落在城門口。
桑言用了換顏術,徑直往梨花院跑。
那玉佩丟了,桑言得問問鹿離,會不會有什麼隱患。
桑言找遍了整條街,也沒看見那梨花院的牌子。
梨花院是男風館,這會剛入夜,沒道理關門啊!
桑言只去過一次,根本不記得路。
他拉著一個路人問:
「大哥,你知道梨花院怎麼走嗎?」
那人擺手,說不知。
桑言一路走一路問,終於問道一個人知道梨花院。
「那地方早就拆了大半個月了,你不知道嗎?
聽說是剛開張,惹了大人物,一夜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是可惜那裡的飯菜,味道很不錯。」
「什麼大人物?」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桑言只覺渾身一顫,他突然想到那天,傅玄野說要去殺了鹿離。
難道是傅玄野乾的嗎?
桑言渾身汗毛直豎,走在街上失魂落魄。
面前是一家賭場,正是那家歡樂賭場。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桑言視線中。
桑言趕緊躲在一旁的石獅子後面,只看見傅玄野從獸車上下來,身邊跟著一個女子。
女子穿著素白衣裙,身材婀娜多姿,光是一個後背,就足夠將人迷住。
桑言撇嘴,不讓我進這種地方。
你自己倒是進出自由。
桑言瞪著傅玄野的背影,他身邊的女子腳下一滑,直接跌進傅玄野的懷裡。
桑言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那女子明明是故意腳滑的吧!
那女子蹭在傅玄野的懷裡,兩人走進賭場旁邊的客棧。
歡樂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