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你不打算滅了?」
「你不是剛娶了道侶嗎?找道侶去吧!我這個爐鼎累了。」
傅玄野側躺在桑言身邊,緊緊抱著桑言的腰,將人再次拉進自己懷裡。
「言言是吃醋了?」
桑言後背貼著傅玄野的胸膛,感受著他胸腔震動的頻率。
「肖鷹還去狐族嗎?」
「你的眼裡,就只有別人嗎?」
「你答應過我,可不要食言。」
傅玄野探起頭,一口咬在桑言的肩頭:
「本尊答應過的事,絕不食言。這點,和言言可不一樣。」
「那就好。」
桑言閉上眼,不打算理會傅玄野。
原本以為傅玄野會霸王硬上弓,這種強人所難的事,他做了也不止一次了。
而且,那東西抵在後腰間,很不舒服。
沒過多久,就傳來傅玄野均勻的呼吸聲。
桑言想回頭看看傅玄野是不是裝睡,他身子剛動彈一下,那鐵臂便緊緊箍住他的腰身。
勒得桑言連呼吸都不順暢了,而且身後的異物感,很強烈。
傅玄野低低斥了一聲:
「別動!」
桑言身子僵住,傅玄野只緊緊抱著他,並為做其他事情。
桑言不知過了多久,才睡著。
早上是被林子裡的鳥雀聲,吵醒的。
桑言頸間枕著一隻手臂,他翻身,眼瞳里驟然出現傅玄野的臉,嚇了一大跳。
桑言的身子像是裝了彈簧,一下子蹦下床,如此大的動靜,傅玄野竟然也沒有醒。
桑言胡亂套了一件長衫,走到屋外去。
這裡是一個小院,院子裡有潺潺流動的活泉。
一座拱橋建於橋上,天空中飄著白色的花瓣,連著地上也落了一地,有侍女在清掃。
見到桑言出來,那女子趕忙跟桑言行禮。
「公子,需要用早膳嗎?」
桑言搖頭。
這裡不是問天宗。
桑言沿著道路,慢悠悠往外走。
肖鷹落在桑言身邊跟著。
「見過桑公子。」
桑言皺起眉頭,眼神十分不悅地瞪了肖鷹一眼。
「是傅玄野讓你跟著我?放心,我不會跑的。」
「屬下奉命,保護您的安全。
您昏迷這段時間,尊主一直寸步不離,照顧桑公子,連著五日,未曾合過眼。」
「苦肉計嗎?我醒來時,他可不在我身邊。」
「因為問天宗出了點事,尊主前往問天宗處理事務,那一處理完,便立即趕回來。」
桑言回想起傅玄野的面容。
昨夜,他抱著自己倒頭就睡,今早自己起床那一番動作,動靜不小,也未將傅玄野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