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何要化作慕尚欣的模樣,來此處帶走自己?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下巴,看透桑言內心的想法般,回答道:
「她知道在這裡殺不了你,只有將你帶走,看來你當真和慕尚欣,交情更深些,居然要為了她,來騙本尊……」
桑言瞪大眸子,眼珠子亂晃。
剛剛小聲說的話,被傅玄野全部聽到了。
桑言伸出手腕,轉移話題道:
「你什麼時候給我帶的護身符?」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手腕,將人腰身一摟,直接抗在肩上。
慕子弦和包圍住的魔軍早已不見蹤影,傅玄野扛著他往回走。
桑言捶著傅玄野的後背:
「我自己會走啊!你快放我下來。」
傅玄野一巴掌拍在桑言的屁股上:
「言言,你是想在外面挨收拾嗎?這裡的觀眾倒是不少。」
桑言嘴巴泯成一條直線,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不敢再亂動。
一片狼藉的宮殿,恢復如初,侍女跪趴在地上,腦袋緊緊貼著地面。
傅玄野徑直回了寢殿,將桑言摔進床榻里。
「解釋吧!」
傅玄野一臉陰沉地看著桑言,表情嚴肅且冷漠。
桑言被摔得腦子有些懵,卻沒有絲毫遲疑,像個彈簧一樣蹦起來,插著腰,指著傅玄野的鼻子罵罵咧咧道:
「明明是你的後宮沒管理好,著火了,火燒到我這個無名小卒身上,還是我的錯了!
當初就叫你不要腳踏兩條船,看吧看吧,引火燒身了吧!
解釋?我解釋什麼!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桑言絮絮叨叨個不停,傅玄野皺起眉頭:
「還在狡辯。」
他的魔爪伸向桑言,桑言嚇得立馬後退一步。
撕拉一聲響,桑言的上衣已經落在傅玄野的手中。
桑言趕緊抓住薄毯蓋在身上,不敢置信地盯著傅玄野:
「師,師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流氓了!」
傅玄野的手掌捏住桑言的後脖頸,將布滿苦澀藥汁的衣服,遞到他的面前:
「這是什麼?」
桑言深吸一口氣,手舞足蹈的比畫起來:
「我剛準備喝,慕子弦就從外面殺進來,我嚇壞了,才弄灑了藥汁。這也是我的錯嗎?
你自己腳踏兩隻船,惹來禍患,還要怪我嗎?」
桑言腮幫子氣鼓得像河豚。
侍女將藥重新端上來。
傅玄野伸手接過藥碗,坐在床榻邊,勺子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藥,親自餵桑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