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想下半輩子守活寡嗎!」
傅玄野不等桑言開口,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桑言恨不得從傅玄野身上咬塊肉下來。
但兩人實力懸殊,一場鬧劇下來,桑言敗下陣來。
四肢仰躺著,化作一灘水。
傅玄野額頭上的汗,滴落在桑言的側臉上,被傅玄野用大拇指抹掉。
傅玄野常年習武,拇指指腹布滿薄繭,摸在臉上,刺癢的感覺很強烈。
時間過了很久,傅玄野似乎害怕桑言暈過去,不斷給他輸送靈力。
傅玄野俯下身,把腦袋埋在桑言的頸窩,喘著粗氣。
他聲音很低,慵懶中透著一股勾人的性感:
「言言,你家鄉是什麼樣的?」
「你又不是沒去過。」
桑言開口,才發現嗓子已經啞得不成樣子。
傅玄野撩起桑言的下巴,嘴巴湊過來。
桑言以為他又要作惡,嚇得身子直往後躲。
「傅玄野!你是泰迪嗎?」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後頸,不給人躲的餘地。
兩人唇瓣相貼,清冽甘甜的果汁進入喉管,桑言來不及咽下,一部分順著脖頸往下流。
桑言的手掌,無力地推著傅玄野的胸膛:
「不要了。」
傅玄野彎唇一笑:
「嗓子好些了嗎?」
桑言攤成一塊大餅,低低喘息著,疲憊地閉著眼睛,不想搭理傅玄野。
傅玄野低頭,將桑言脖頸處殘留的汁液清理乾淨,他伸出舌頭,舔舐著鋒利的獠牙。
「言言,你的家鄉,是什麼樣的?」
傅玄野再次問出這個問題,他補充道:
「本尊指的,不是狐族!」
桑言睜開眼睛,探尋的目光盯著傅玄野。
他記得,傅玄野曾經逼問過他的身份。
看來傅玄野早就對自己的身份有疑慮了。
當時他身上綁定著系統,不能向傅玄野劇透。
現如今任務完成了,說一說,應該不會遭雷劈了吧!
「你知道些什麼?」桑言問。
「本尊知道的,比你想像中,要多。」
桑言笑起來:
「說來聽聽。」
傅玄野捏了捏桑言腮部的軟肉,沉聲道:
「有本尊在,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傅玄野深邃的眼瞳里,裝滿了強烈的占有欲和保護欲。
他的表情堅定,堅定得有些兇惡。
宛如一頭護食的野獸,誰敢動他的獵物,粉身碎骨就是下場。
桑言鼻子微酸,他轉過視線,身子卻往傅玄野懷裡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