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的手緊緊圈住桑言的腰:
「咱們都成婚了,言言還不改口嗎?」
傅玄野一句話像是一把火,差點把桑言點著了。
他腦子裡一陣嗡鳴聲響起。
改口!
叫傅玄野夫君嗎?
啊啊啊……
桑言腳趾都扣緊了。
他結結巴巴道:
「這不是還沒禮成嗎?那兩個字,等禮成後才能喊。」
傅玄野帶著懲罰意味般,捏了捏桑言的腰。
「那好吧!」
那些祝福桑言和傅玄野民眾,口號喊得越來越齊整。
桑言的視線被流蘇遮住,他什麼都看不見。
那祝福的聲音很大,氣勢磅礴,仿佛就在附近響起。
他扯了扯傅玄野的袖子:
「師弟,你快放下我吧?這樣被人看見了,有損你傅宗主的形象。」
傅玄野在桑言後脖頸落下一吻。
「哥哥,我就是要向全天下人炫耀,哥哥是屬於我傅玄野的,看誰敢覬覦……」
傅玄野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桑言敏感的皮膚上。
桑言渾身一顫,脊背繃得緊緊的。
桑言的頭髮全部盤起來,用發冠束起來。
後脖頸一覽無餘。
傅玄野輕笑起來,說話間,唇瓣有意無意擦過桑言的後頸皮。
桑言的腰都軟了下來,他開口時,聲音都變了調。
一聲悶哼從喉嚨里溢出,桑言差點把舌頭咬破。
桑言的耳朵貼近傅玄野的胸膛,他能聽到傅玄野的心跳聲,比自己的還要響。
桑言小幅度扭動腰身,試圖把圈在腰上的手拿開。
「哥哥,新郎不能放下新娘,這是成婚的習俗,昨晚放在床邊的小冊子,你沒看嗎?」
桑言腳尖剛碰到地上,又縮了回來:
「真的?」
傅玄野輕笑一聲,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桑言的耳廓邊。
「哥哥,我何時騙過你。」
桑言老實坐在傅玄野的大腿上,不敢亂動。
傅玄野摟著桑言,嘴角高高揚起。
迎親隊伍在問天城內繞了一圈,最終停在問天宗的正殿外。
傅玄野抱著桑言從喜轎上下來,他一路上在桑言耳邊說情話,對著桑言的後脖頸又舔又親,桑言現在腿都軟了,靠著傅玄野靈力維持著站位。
「哥哥,可以嗎?要不我抱你進去。」
「我可以。」
桑言站直身子,他結果侍女遞過來的紅綢緞,握在手心。
「吉時已到,請新人入場!」
桑言邁著步子,和傅玄野並排走在紅毯上,天空中下起來玫瑰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