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太小了,言言,我沒聽見啊!」
桑言深吸一口氣,抱著傅玄野的脖子,在他身邊低聲說:
「夫君,夫君,夫君!」
桑言一邊喘氣,一邊道:
「夠了嗎?夫君!」
傅玄野喉結動了動,他一把將桑言推倒在床上。
「言言,你總能拿捏我的咽喉。」
桑言面對傅玄野疾風驟雨般的吻,有些招架不住。
「等等,咱們還沒喝合卺酒。」
傅玄野的理智回籠,他鬆開桑言。
一抬手,兩杯合卺酒已經落在他的手中。
傅玄野扶著桑言坐起來:
「言言,我好喜歡你。」
桑言接過酒,和傅玄野挽著手,喝下去。
眼看著傅玄野又要湊過來,桑言按住傅玄野的肩膀。
「傅玄野,你說要去陪客的,怎麼還不離開。」
傅玄野取下桑言頭上的發冠,捧著桑言的臉,愛不釋手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娘子,為夫的分身,已經去陪那些人了。」
桑言吞咽口水,他才後知後覺自己被騙了。
傅玄野怎麼可能丟下那些賓客,獨自來找自己。
傅玄野見桑言臉色不對,湊上去吻桑言的眼睛。
「娘子,你今天真好看。」
桑言皺起眉:
「憑什麼你喊我娘子,我要當夫君,我不要當娘子。」
傅玄野吻著桑言粉嫩的唇肉,掠奪走桑言的呼吸,把人吻到快要窒息時,才鬆開他。
「好好好,夫君,桑言夫君,我的好夫君,好喜歡言言夫君……」
明明是傅玄野叫自己,桑言自己卻羞愧得,恨不得鑽進地里。
「夠了夠了,別叫了。」
桑言不知道傅玄野還能如此沒臉沒皮。
「夫君,幫幫娘子。」
傅玄野將桑言的手,扣在自己的腰帶上。
那意圖,不言而喻。
「現在天還沒黑……」
桑言手指哆嗦著。
傅玄野笑起來,吻了吻桑言的唇角。
「夫君,要不娘子幫你吧!」
說罷,傅玄野眼疾手快,一把將桑言裹得嚴嚴實實的衣袍,扒光。
桑言來不及反抗,身子一涼,他想伸手護住自己,卻被傅玄野搶先一步。
「夫君,你的腰好細。」
傅玄野低下頭,在桑言腰側落下一個吻,還不夠,惡意用牙齒,在皮膚上留下一個更深的痕跡,才罷休。
「夫君,你的皮膚好白!」
傅玄野在桑言胸膛上,留下無數個草莓,他吻上桑言的鎖骨,伸出舌頭,舔了舔桑言上下起伏的喉結。
「夫君,你的喉結,好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