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玄野在桑言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娘子!我可以做嗎?」
傅玄野的語氣帶著魅惑人心的魔力,桑言下意識點點頭。
下一秒,他的呼吸再次被奪走。
這次持續的時間更長,長到桑言已經不記得了,他嘴唇從沒有知覺,到火辣辣的疼,然後再疼得麻木。
傅玄野每做一步,都會先湊到桑言耳邊,徵求他的意見。
桑言拒絕,他便一遍遍的詢問,用牙齒磨桑言的耳垂脖子,舌頭舔桑言的耳廓。
直到桑言點頭,他才繼續下一步。
這一晚格外漫長,桑言暈厥過去,又再次醒來。
傅玄野的動作沒有一刻,停下來過。
桑言看著太陽落下,又升起。
他精疲力盡抱著傅玄野的脖子,嗓音啞得不像話:
「夫君,天,天亮了!」
傅玄野一揮袖子,天空中烏雲密布,窗外照進來的陽光,迅速暗淡下去。
窗外一片黑沉沉的,和夜晚無異。
「娘子看錯了,天亮還早著呢……」
桑言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傅玄野,你能不能歇會!」
「哥哥,我不累。」
桑言的眼淚已經流幹了,此刻只覺眼眶酸澀難忍。
我累,可是我累啊!
「哥哥,你累了嗎?」
刻在桑言心中深深的執念。
在床榻上,這種事可不能認輸。
尤其是當著傅玄野的面。
桑言哼笑一聲,一拳捶在傅玄野的肩上。
傅玄野結實緊緻的肌肉,把桑言的手都捶疼了,傅玄野還紋絲不動。
桑言底氣不足,還說著大話:
「你要是不行,就換我來。」
傅玄野眼底閃過一抹光亮:
「言言,我擔心你身子受不住,才收斂住的,沒想到哥哥喜歡狂野的……
是為夫考慮不周,沒有伺候好哥哥,都是我的錯……」
說罷,傅玄野真正展現出他本來的面目。
桑言悔得腸子都青了,也只能把牙齒咬碎了,往肚子裡咽。
傅玄野像頭餓狼,讓桑言整整一個禮拜,沒有機會下床。
如果是在現代,桑言早就見上帝去了。
得虧是仙氣十足的修真界,傅玄野一邊和桑言索取,一邊用靈力幫他恢復身體。
桑言除了手腳酸軟無力,身上沒有實質性傷口。
在肖鷹第一百次來勸說傅玄野,有要親自處理的緊急公文,必須要傅玄野查閱。
傅玄野才好心放開了桑言。
兩人住在問天宗最高的一座山峰上,住所後面就是活泉。
一上一下兩個池子,一冷一熱。
桑言泡在溫泉里,疲憊感襲來,他眼皮打了一會架,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