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涼的小腦袋,蹭著桑言的脖頸,像是在撒嬌。
桑言的脖頸處本就敏感,被傅玄野這麼一蹭,瞬間身子都軟了許多,他攤平手掌:
「到這裡來。」
傅玄野並沒有聽話地落在桑言掌心,而是順著他的衣領,鑽進了桑言的衣服里。
桑言急的趕緊去扯領口,突然胸口一涼,他的手瞬間僵住。
「傅玄野,你幹嘛呢!快出來啊!」
傅玄野的獠牙啃著桑言的胸口,酥麻的感覺襲來,桑言腰肢一顫,身子躺倒在屋頂。
一片黑霧將他的身子護住,周圍結了層透明的結界,把桑言的表情和動作遮住。
從外面看,只是一團黑影,再看不出其他異常。
「哥哥不是要我變成小蛇,供你玩弄嗎?難道不是這樣?」
傅玄野聲音在桑言腦海中響起,桑言咬緊牙關。
「當然不是啊!傅玄野,你快住口。」
傅玄野的蛇信子十分靈活,分叉的舌尖掃過皮膚,留下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桑言後背汗毛直豎,在屋頂上打滾,若不是傅玄野的結界將人護住,他此刻已經從房頂摔下去了。
「哦?哥哥,你指的是什麼?」
桑言的喉嚨里溢出兩聲短促的悶哼:
「沒什麼,你快變回來,這是命令。」
桑言的氣音不足,說出的話沒有任何威懾力。
「哥哥,真的不想要,就用契約來命令我吧!」
桑言眼眶蓄滿淚水,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透了。
大約過了三四個時辰,傅玄野才變回人型。
桑言脫力地躺在他的懷裡,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傅玄野舔了舔鋒利的犬齒:
「哥哥,咱們該回客棧了。」
「傅玄野,你……」
傅玄野帶著桑言回到預定的上房,房間寬大,裝修奢靡,床榻又軟又大。
傅玄野抱著桑言在浴池裡清洗乾淨,又用帕子擦乾。
這些事情明明一個清潔術,一個避水術,彈指一揮間就能解決的事,傅玄野非要親自來做。
桑言剝光衣服後,看見全身上下的痕跡,舊的未消,新的又添了上去。
桑言很想給傅玄野來上幾鞭子,但他此刻渾身無力,眼皮如千斤重。
還在水池中,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傅玄野將人放在床榻上,蓋好被子。
肖鷹落在屋內:
「尊主,屬下屋無能,又讓人逃走了。」
「無妨,鹿離是百寶殿的主人,你去給百寶殿找些事做,他自然會露面。」
「是。」
肖鷹消失在原地。
傅玄野掀開被子,躺在桑言身側,將人緊緊攬在懷裡,親了親桑言的額頭,這才閉上眼睛。
盛夏,知了蛙聲一片,風拂過樹梢,發出沙沙聲響。
桑言醒來時,傅玄野已經不在身邊,他身下的床能躺下四五個人。
顯然不在他的訂那個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