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和煦的表情,瞬間冷下來,一副好事被打擾的不悅。
傅玄野摟緊桑言的腰,冷聲道:
「不見。」
肖鷹站在門口沒有離開,欲言又止,壓低聲音道:
「尊主,人在閣樓門口,等著,您,您……」
傅玄野正要發作,桑言從他懷裡直起身子。
上一秒,還是個魅惑人心的小狐狸,此刻臉上滿是驚慌失措的表情。
和傅玄野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桑言的羞恥心為零。
一旦被外人看見,他便會尷尬得,想要鑽進地縫裡去。
還好肖鷹總是低著頭,不然桑言真的會無地自容。
以桑言以往的經驗,他再不做些什麼,傅玄野就會當著肖鷹的面,對他做丟臉的事了。
桑言磕巴開口,儘量讓自己的行為,表現得自然。
「是范昭大哥,來了嗎?」
肖鷹回答:
「是。」
桑言蹦下床,往外走了兩步,見傅玄野還在原地沒動,他詫異回頭:
「傅玄野,之前你被困在蒼狼湖,范昭大哥他們幫了不少忙,我還沒和他,好好道謝呢!」
傅玄野的視線凝固在桑言身上。
自從桑言說解除七天的約定之後,傅玄野不再像個小處男一般羞澀。
傅玄野深邃的眼眸里,燃著一團烈火,火舌裹挾著桑言全身,舔過他每一寸肌膚。
屋子裡的溫度明明很高,桑言卻覺得自己身上的體溫在逐漸變涼。
他後背汗毛直豎,連呼吸都滯住了。
桑言吞咽口水,扯著嘴角,露出一個笑:
「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傅玄野臉上冰封的表情瞬間化開,他站起身,走到桑言身邊,單手摟住桑言的腰:
「沒什麼,只是言言,叫別的男子大哥,我有些吃醋罷了!」
傅玄野身上的氣息偏冷,帶著一股天生的壓迫感。
桑言小幅度推著傅玄野的胸膛:
「那該叫什麼?叫名字的話,也太不禮貌了。」
傅玄野俯下身,在桑言耳邊吹了口氣,張嘴咬在桑言粉色的耳垂上。
桑言吃疼地悶哼一聲。
半響後,傅玄野才鬆口,他冰涼的手指,撥動了一下桑言的耳垂。
眼底帶著一抹笑意,心情似乎變好了許多。
攬住桑言腰肢的手使力,推著桑言往前走。
「哥哥,你打算怎麼感謝范宗主?」
桑言摸了摸泛著疼意的耳垂,認真思索道:
「也不知范宗主喜歡什麼……」
桑言抬起亮晶晶的雙眸,望著傅玄野:
「傅玄野,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可以告訴我,范宗主,他喜歡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