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不會疼嗎!該死。
桑言處理好傷口,離開識海中。
傅玄野還沒回來。
趁著天還沒黑,他離開閣樓,挑了一隻溫順的仙鶴,去到問天宗最偏遠的那座山峰上。
桑言從野鶴背上下來,抱著一顆樹,乾嘔起來。
半響後,桑言才緩過神。
他從乾坤袋裡摸出一座成型縮小版的宮殿,往空中一扔,那縮小版的宮殿瞬間變大數倍。
占據了整個山頭。
桑言提起軟劍,在牌匾上刻了「鹿離峰」,三個大字。
做完這一切後,桑言拍了拍手,把墨玉留給他的絞殺符咒,扔進大殿裡。
眨眼間,一道銀色光芒將整座山峰籠罩住,逼人的殺氣從裡面傳出來。
桑言後退一步,在周圍布置一個禁止入內的結界。
做好這一切後,桑言吹了聲口哨,打算打道回府。
那隻仙鶴許是被那股殺氣嚇跑了,桑言環顧四周,居然沒有找到那野鶴的蹤跡。
他不會御劍,抱著膝蓋坐在寬大的台階上。
望著天邊的晚霞,心裡七上八下。
傅玄野得知他假裝昏睡過去,晚上一定會繼續變本加厲折磨他的。
想到此處,桑言的腰就隱隱酸痛起來。
他嘆了口氣。
心裡暗罵一句,傅玄野不是人。
「哥哥。」
桑言耳邊突然冷不丁出現一道聲音,嚇得他瞬間彈跳起來。
身子撞進傅玄野結實緊緻的胸膛里,腰肢被傅玄野的大掌扣緊。
桑言所有的驚呼都卡在喉嚨里,仰頭看著傅玄野,嘿嘿笑了兩聲。
傅玄野眼睛危險地眯了眯:
「哥哥在此處做什麼?」
「就,不是答應了鹿離,給他一座山峰嗎?就,就這樣了……」
桑言指了指那座很小的宮殿,聲音越來越小。
「我應該事前和你商量,但是我醒來後,你就不再身邊了,我想著,你一定不會生氣的,對吧!」
桑言討好般,踮起腳尖,主動親了親傅玄野的臉頰。
傅玄野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看著桑言,讓人毛骨悚然:
「是嗎?」
桑言認真點頭。
「哥哥什麼時候醒的?」
桑言吞咽口水:
「就,剛醒沒一會兒。」
傅玄野的手指摩挲著桑言的腰,手指往下捏了捏。
「哥哥的身體,很強壯呢,沒有為夫想的那般脆弱。
還是那些脆弱,都是哥哥裝出來的?」
桑言瞪大眸子,慌亂搖著腦袋: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騙夫君,我最最喜歡夫君了。」
桑言拉著傅玄野作亂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