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
桑言腿肚子都在發抖,表面卻鎮定自若,冷冽的目光掃過眾人。
氣勢拿捏很足。
「別裝了,你換衣服時我都看見了,脫下你身上那件馬甲,你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
別看他虛張聲勢,就是個紙老虎。」
桑言吞咽口水,心裡幾乎絕望,他就是三腳貓的功夫,那些法術,在這些人眼裡,根本不夠看。
他氣沉丹田,冷哼一聲:
「想送死是吧!那就來吧!」
桑言大喝一聲,把之前準備好的毒氣炮,朝一個方向扔出去。
砰一聲炸開,桑言瞅準時機,朝院子裡唯一的出口跑去。
追趕他的屠夫,相繼中毒倒下。
桑言還沒跑到門邊,他先扔出一個威力不小的響炮,把厚重的木門,炸開一個大洞。
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桑言朝那洞口,縱身一躍。
他的身子騰空而起,被放大的串珠捆住四肢,懸掛在半空中。
「有趣。」
光頭和尚臉上露出油膩的笑,桑言看了,胃裡一陣乾嘔。
「放開我,死變態!死和尚!
你知道我是誰嗎?」
桑言渾身都是毒藥,只要那個王二和和尚敢碰他,馬上就會倒地死亡。
桑言用力扭動身子,讓那和尚手裡的串珠,也沾上毒素,毒死他丫的。
和尚冷笑一聲:
「你是誰?」
「我是你爺爺!」
和尚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串珠收緊,桑言的皮膚,被勒出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坑。
桑言疼得悶哼一聲:
「我是你們國主的哥哥,膽敢對我放肆,我讓國主,把你們掛在城門上,餵烏鴉。」
桑言艱難地吼完,他本就呼吸不暢,如今被串珠勒著,嘴唇都發紫了。
和尚和王二對視一眼,語氣中滿是嘲弄:
「國主哪裡來的哥哥?」
王二道:
「主人,您忘記了嗎?國主的哥哥,也是死去的妻子啊!」
和尚恍然大悟一般,摸了摸下巴上的肉:
「你該不會是國主重生回來的夫人吧!」
桑言皺起眉頭:
「你們怎麼知道的!」
兩人瞬間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笑聲。
他們笑得人仰馬翻,唾液橫飛。
桑言心裡逐漸沉重起來。
「你們笑什麼?很好笑嗎?」
王二撐著膝蓋,他捂著嘴,憋住笑:
「所以,你執意要來問天城,是為了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