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說完,身子往後退了好幾步。
和傅玄野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傅玄野坐起身,面無表情地張開雙臂。
桑言眨巴眼睛:
「怎,怎麼了嗎?」
傅玄野冷眸瞪著桑言:
「你第一天來這裡?管事沒有教?」
桑言道:
「啊!教什麼?」
外面的雷總管已經冷汗直流,趕忙帶著人跑進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腦袋磕在地上,發出碰碰的聲響。
「王上,是奴才沒有教好,求王上責罰。」
傅玄野沒出聲,雷總管招呼其他侍女:
「還不快給王上寬衣,準備沐浴。」
傅玄野臉色一沉,目光落在桑言身上:
「你來。」
桑言吞咽口水,小心翼翼靠近傅玄野,幫他解開上衣。
傅玄野的手掌,搭在桑言的手臂上,借力從床榻上下來。
他張開雙臂,意味不明地盯著桑言。
桑言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雷總管。
可雷總管腦袋貼著地面,完全不敢抬頭。
屋子裡就桑言和傅玄野兩個人筆直的站著。
傅玄野身材高大,桑言仰望著他。
傅玄野嘴角上翹,看起來心情不錯。
桑言歪了歪頭:
「還要什麼?」
傅玄野往下看了一眼:
「褲子還沒脫。」
桑言臉頰發燙,閉著眼去解傅玄野的腰帶。
不知是太緊張了,還是傅玄野的腹肌,太戳桑言的眼睛。
他竟然把腰帶越系越緊。
直到桑言的手腕一痛,他睜開眼,對上傅玄野陰騭的眸。
「你想謀殺孤嗎?」
傅玄野的五官冷冽深邃,像這樣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看人時,給人的壓迫感極強。
桑言的腿都開始發軟。
「抱,抱歉,我第一次做……」
桑言開始認真解傅玄野的褲帶,頂著山大的壓力,終於解開了。
桑言故意沒看傅玄野兇猛的地方,只是虛晃一眼,桑言都嚇得汗毛直豎。
傅玄野抬起一隻腳,桑言蹲下身,把他的褻褲撿起來。
「你進來伺候,其他人,都退下。」
桑言跟在傅玄野身後,進了殿宇內的湯池。
湯池裡灑滿了玫瑰花瓣,池邊還擺放著各種小吃,飲品,還有解悶的話本子。
都有序地放在木製的架子上。
桑言盯著那一盤盤擺放精緻的糕點,不禁咽了咽口水。
傅玄野走進湯池裡,坐在池岸邊。
「過來,給孤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