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雙目猩紅,他無力的嘶吼著,不斷往桑言身體裡輸送靈力。
吊著桑言最後一口氣。
桑言還是第一次看見傅玄野如此狼狽,他伸手撫摸著傅玄野的臉。
張了張嘴,發現喉嚨里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了。
桑言說:
「別哭……」
傅玄野抓著桑言的手,他嘴角揚起一抹笑:
「沒關係,我會來陪你的。
沒關係,這次,我不會讓你一個人。」
桑言立馬皺起眉頭。
傅玄野伸手,將他皺起來的眉頭撫平。
「你總是那麼殘忍,你知道這一千五百年,我有多難熬嗎?」
傅玄野捧起桑言的臉頰,吻住桑言的唇瓣:
「這次,就讓我陪你一起,好不好!言言。
算我求你了,別再讓我一個人了!」
傅玄野勾了勾唇角:
「我知道,你不會怪我的。」
桑言用力握著傅玄野的手腕,他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不要,不要做傻事。」
他的喉嚨干啞,只能發出咯咯的聲音。
傅玄野再次吻上桑言的唇瓣,他霸道地占領每一寸土地。
想要把桑言吞吃下肚一般。
傅玄野突然悶哼一聲,他咧嘴笑起來:
「既然我們生不能在一起,那就死在一起。
言言,無論你在哪兒,我都會找到你的。
一定會!
這次,換我來找你。」
桑言的嘴裡,不斷嘗到湧進嘴裡的血,他下意識吞咽著。
傅玄野的血流進桑言的身體裡,兩人緊緊擁抱著,似乎已經融為一體,鮮血往下滴落在絞殺陣法中心。
陣法亮起一團綠光,將兩人包裹住,桑言心臟殘缺部分,逐漸被新的組織替代。
他臉上燒傷的皮膚,緩緩脫落,露出原本細膩白皙的皮膚。
桑言低下頭,他看著傅玄野胸口處,插著的問天劍,心裡酸楚,正想抱著傅玄野,把自己給一劍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