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警察學校恢復正常上課,學生暫時改為走讀。
星野七奈迎著早晨的微風跑完了五公里。
「奈奈,好累哦!」身體嬌弱的少女抱著星野七奈的胳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星野七奈低下頭:「知月,我也沒多少力氣了。」
星野七奈有些後悔,早知道每天要跑五公里,她就應該把體能值點的更高一些。
上島知月勉強靠著自己的力氣站穩了身子:「這不是人跑的!累死我了!」
星野七奈揚唇笑了:「再過三個月,我們應該就能適應五公里了。」
上島知月喘著氣:「今天是上野警官的悼念會,你要去嗎?」
星野七奈神色一怔:「我要去,幫我和叔叔說一聲嘛?」
上島知月:「沒問題,我就知道你想去的。」
上島知月的父親上島田是搜查二課的刑警,可以讓他帶著星野七奈參加上野衫的悼念會。
晚上,星野七奈進入異次元空間查看了上野衫的情況,他的生命體徵還處於正常的狀態。
星野七奈:「我什麼時候可以把他放出來。」
系統:等組織被消滅的吧。
星野七奈眼角抽搐:「等到那個時候,我恐怕也死了。」
系統:樂觀一點,或許可以在你不死的情況下消滅組織。
星野七奈:「我記得你說過我得打出全員存活的結局,那是不是還得保證安室透活著?」
系統:是的哦。
一想到安室透,星野七奈的心情就變得很複雜,她儘快將這個人拋諸腦後。
第二日,星野七奈特地請加參加上野衫的追悼會。
她在追悼會上表現的格外傷心,好不容易消腫的眼睛又高高腫起。
她哭的泣不成聲,直到有人伸手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星野小姐,你別哭了。」萩原研二的聲音帶著絲暗啞。
星野七奈回過頭,噙著淚水的眼眸看著萩原研二:「都怪我……」
萩原研二遞給她一張紙巾:「沒有人怪你。」
原先還懷疑她隱瞞了真相,但是看她哭的這般自責,他的那份懷疑也隨之飄散。
星野七奈擦著眼淚,她看到萩原研二穿著一身黑衣,他的臉上沒有帶笑的時候也依然透露著優雅的氣質。
「萩原警官,謝謝你。」星野七奈揚起笑容,她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牽強。
萩原研二:「和我不用這麼客氣。」